凯尔对此只能表示深深的无奈,但是当肖会从门外走进来的时候,他立马恢复了精神。
“我们似乎在哪里见过?”弗里德里希的开场白恰到好处。
“您好,弗里德里希元帅,我是陛下的私人医生,我们或许在宫中见过几面。”
弗里德里希笑起来:“您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最近有些健忘还请您不要见怪。那么,袭击发生的时候您在做什么呢?”
“我在家中读书,我正读到那篇《论安尔草和安尔森草的鉴别特征》的时候,外头的警报响了起来,我不知道外头发生了什么事情所以并没有出门。”
“当时家中只有您一个人吗?”凯尔问道。
“不,还有我的仆人维伦和塔加,他们应该一起过来了。”
凯尔将手中的资料册放下,虽然仍然保持着笑容但其中半分温度也无:“护卫队在对您家的清查中发现了赤乌树的提取液,据我所知这种药物可以用来制作慢性□□,加快人的衰老,是这样的吗?”
肖会猛的抬起头来,他的脸上显露出一种难以置信的表情,但话语依旧镇定:“不,我的家中不可能存在这个药物,或许是您的护卫队搞错了。”
在凯尔的眼神示意下,士兵将一个玻璃瓶带了进来,那里面尚装放着大概三分之一左右的浅蓝色液体。
凯尔命令士兵从瓶子中倒出一小点递给肖会,说道:“依照您多年的从医经验,您应该能迅速分辨这是什么药物。”
虽然离得远了些,但肖会大概能看到玻璃瓶上的标签,那分明的写着科多兽的泪水,与赤乌树的提取液分明是两种东西,只是颜色相近罢了。
肖会镇定下来,凑近了些闻了闻后立刻变了脸色,恼怒的说道:“这是诬陷!□□裸的诬陷!”
赤乌树的提取液散发着一种独有的树木芳香,而科多兽的泪水则是没有任何气味的,而很显然玻璃瓶中装的是前者。
“这并非诬陷,尊敬的医生。”弗里德里希淡淡的说道:“护卫队的搜查全程都处在监视之下,他们不可能偷换您的东西。”
“呵,谁知道呢。”肖会冷笑着叽骂那些人:“他们经常会在监视之下**些偷鸡摸狗的勾当。”
弗里德里希的脸色依旧如常,并没有因为侮辱而受到影响,反而是站在肖会身边的那个士兵已经面色铁青。
凯尔并非军部中人,倒是没什么反应:“那您认为会有谁偷换了这个东西呢?”
肖会脑海中闪现过无数人的身影,最终只冷哼道:“你们可以对维伦和塔加进行调查,这事与我无关。”
凯尔突然提高了声音,冷冷的看着肖会:“在您给陛下的定期治疗中也是需要用到科多兽的泪水的,在无法确定他是何时被更换的情况下,您仍然要认为这件事情您不需要承担任何责任吗!”
“我……我……”肖会被他这一嗓子吼得没了声息,但仍然试图摆脱罪名:“我如果想对陛下做出任何不敬的行为,护卫队是不可能会发现证据的。”
“或许只是百密一疏呢。”弗里德里希轻笑着,笑容里颇有深意:“我们不需要再进行无谓的争执了,那边自白室的仪器能够连接您的大脑,在机器下,您没有说谎话的机会。”
肖会摆出了几分无所畏惧的架势,大大方方的走进了自白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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