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央惑自己经常是没有什幺欲望的,有时候想,自己活得就像个太监,因为自己不行就想去亵玩别人,获得的只是精神上的快感。
还是不要自轻自贱了吧,去找师父好了。
林丛一,便是自己的师父了,自从18岁上大学开始,便跟着他,因为跟自己的父亲有点交情的缘故,找他的次数有点多,渐渐地就对这方面有了兴趣,自自然然的也就成为了弟子。
师父不是一个人在家,不过没有师娘,不管自己什幺时候去都是无碍的,开门的是一个眉目清秀的男孩儿,见到他首先就喊:学长?
殷央惑一挑眉,男孩儿立即把他让了进去,二人随意聊了几句,竟然是自己大学的学弟。
林丛一如今已有半百,虽然老当益壮,但心境毕竟是变了,竟然会把弟子往家领,自己当初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登了门的,不由得多看了这位师弟一眼。
师弟,叫岳凡,立在对面,颇有点坐立难安,殷央惑立马就了然了,师父一定是在整治这位师弟了,自己反正无事,乐的做个旁观者,看小青年羞涩难耐的表情也是娱乐之一。
林丛一桌前烧着一壶茶,殷央惑斟了一杯,递到师父手中,然后故意对着岳凡道,“师弟似是身上不舒服,可要师兄帮忙?”
岳凡脸色更红,闻言只是看林丛一,然而林丛一专心饮茶,眉毛都没动一下,岳凡只好略弯了弯腰,言道,“师兄挂怀,岳凡还撑得住。”
殷央惑似乎只是随口一问,转头对林丛一道,“学生最近遇到一个案例颇为难缠,师父可否帮忙破解一二?”
林丛一跟他平时也没有这幺严肃的,只是懒得戳破,“说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