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来接加利安出门,不知道他准备好了没有。”林迪尔一件**净的烟灰色衬衫,外搭一件薄薄的藏蓝色外套,看起来**净而内敛。
瑟兰迪尔回头看看那只满头大汗的球……==“我想,大概是……好了吧……”
加利安企鹅一般晃悠出来,被门框卡住,挣扎一会儿,不得已脱掉最外面那件军大衣,冷着脸对着林迪尔说,“走吧!”
林迪尔乐不可支,强忍了几秒,弯下腰很有礼貌地抖。
“要笑就笑吧,憋死了算谁的呀?”加利安冷哼一声。
林迪尔直起腰,擦擦溢出眼角的泪花,伸手搂过球状加利安,“挺好的,真的,咱们走吧。”
“别拉拉扯扯的!我给你讲,你离我远一点!”穿得太多,反抗都不那么利索……
瑟兰迪尔耸肩,回房间思考要不要穿的正式一点。
可是埃尔隆德没有给他太多的时间。
敲门声响起的时候,瑟兰迪尔莫名地感到一阵如释重负,像是背负千年的枷锁终究得以解脱,有什么深沉粘稠的情感,终于得以突破牢笼,自由奔腾。
他疑惑地皱眉,脑海里却清澈如常,再也找不到那沉重的影子,究竟从何处来,到何处去。
埃尔隆德看起来和平时名没有什么不同,洁净的白色衬衫,黑色长裤,找不到一丝邋遢或者颓丧的样子,也没有精心打扮的痕迹。他静静地站在门口,微微对瑟兰迪尔点点头,“我订了餐厅,现在过去,时间刚刚好。”
瑟兰迪尔倒是很喜欢埃尔隆德的坦然,彼此都不尴尬,也算是很好的开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