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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1 / 2)

惹麻烦上身的。所以如果林家人提起,望爸和妈能尽量不提我和林凉的事。”

女婿这句话,等于应同了自己的猜测,王大为瞬间如被雷击中,浑身打个激情的颤:“没,没问题。我保证完成组织交代的保密任务。”

费君臣拎起酒瓶子,给岳父再倒一杯压压惊,接着问起:“我听说小玉说,岳母不喜欢林凉下部队,是不是?”

“确实是。”关于这事,王大为不敢打迷糊眼,同时想起了女婿那个全军皆知的征婚启事,小声紧张地问道,“你想带林凉下部队吗?”

“我是这个计划。”费君臣目光坚定地与岳父对视,“林凉本人,也是这个心愿。”

“老实说,林凉是女儿身,我和她妈的确都不希望她遭遇危险。”王大为一杯酒倒肚,咳一声,“当然,我相信你能保护好林凉。”

“我绝不会让她出事。”费君臣举起酒杯,向岳父誓言,一饮而尽。

“她妈我来说通吧。毕竟你们年轻人有年轻人的理想。而且,两夫妻常年一个在部队一个在后方,不好,夫妻感情容易出现问题。我和她妈,也是经历过多次感情上的分分合合。”王大为这么说,大都是先说服自己放女儿高飞。因此,在这番与女婿交谈以后,他切实感受到,女儿真是嫁出去了。

林凉放完洗澡水,走到客厅,向老公努努嘴。

费君臣拍拍岳父的肩头,站起来,走到老婆面前,问:“怎么了?”

林凉无语,勾手指让老公尾随自己跟来,到了冲凉房指道:“给你放好热水了,赶紧洗吧。”

生平第一次有女人给自己放洗澡水,费君臣作为一个男人,真心感到有自己家的幸福。双手激动时把老婆一搂,提议:“我们一起洗吧。”

林凉翻白眼,发出呵呵呵的巫婆笑声:“费政委,你不怕,我在冲凉房把你衣服都泡水了,让你裸奔。”

眼观这冲凉房与客房门口距离长远,第一次在妻子娘家过夜不能留下太流氓的形象,费君臣只好暂且放弃这美好的计划。但是,貌似是他本人想表现的为人君子一点,岳父岳母却不这么想。

当他冲完澡出来,徐静特意对他说:“客房我都收拾好了。被子我不知道你们两人是习惯同盖一条,还是各盖一条。反正我先只抱了一床被子放你们房间里。”

费君臣眨眨眼,猛然醒悟到:今夜居然能和老婆同房了!

——《四少和林凉的番外》——

林凉冲完凉后,回到客房,突见老公坐在床头,扶着头理清了思路:父母不知道他们两人其实未同房,做出这样的安排,纯属正常。

费君臣摘了眼镜后,平躺在床的一侧,正正经经闭上眼对老婆说:“我睡了。”

林凉倒是没有想过去和父母说明这事。因为愈描愈黑。她把房门关上后,看床上只有一条被子,而且床头对着的空调开着。虽是酷热天气,但室内温度睡到半夜不盖被子难保不会着凉。不过不是没有办法应付。打开衣柜,发现自己以前留藏在这里的棉袄还在,喜滋滋地勾勾嘴角,准备将两件棉袄和一些厚衣服当被子盖。

费君臣哪真会是闭上眼睡觉,今晚可是与老婆头一次同房,不在岳父岳母的默许下把握良机,他真是愧对女婿这个身份了。眼角瞅到老婆抱了一团衣服准备铺地上睡觉,他立马打开眼皮子蹭地坐起来,道:“我睡地上你睡床上。”

“不行。”林凉举起手,禁止他的动作,“你如果睡地上,难保不会半夜冷得不行了,然后不受自己控制爬上床来。”

聪明的老婆,一语揭穿了自己的诡计。费君臣摸摸胸口:“可我堂堂男子汉,怎么可能让你睡地上我自己睡床上。既然这样,我和你一块睡地上吧。”说完,拉起被子跳下床,把自己裹成条蚕倒在媳妇旁边。

林凉当然不可能重新爬上床。眼看,那偌大的床空空的,两个人都睡地上了。林凉忍不住拿脚踹了踹老公:“有没有你这样浪费资源的?!人家一些穷地方,连床都睡不起。”

费君臣赖死赖活拿被子盖头:“不行。如果你爸妈知道我让你睡地板我自己睡床,我这不得被赶出家门了!”

“行!睡吧!”林凉一听到两个胳膊都往外拐的父母,撇撇嘴角,背过身,盖着棉袄睡觉。

耳听墙上的摆钟“哒哒哒”指针划动着,在安静的深夜里,传出了媳妇均匀的呼吸声,费君臣气息吃紧,胸口里猛跳。这好不容易盼来的同房,结果要变成两个人都在地板上过夜吗?

把盖住头的被子拉下来一点,睁开两只眼睛,看着老婆不动的背影,一只手痒痒地伸了出去。老婆说的没错,他这些动作都是不受控制的。

终于,指尖触到了老婆柔软的身躯,老婆的香气迎面扑来,他神情晃荡的一瞬间,老婆忽然翻身,正好把他的手臂压在了身子底下。他眉头轻蹙:没错,这下整只手臂与老婆近距离接触了,可是被压着没法动作了。而且,看起来老婆绝对是有意的,压着他的这只手,整整五分钟过去了还不动,只发出像是熟睡的轻呼声。如果他这只手臂被压半个钟头,今晚就是麻了,不能再顶风做浪了。当务之急,先把贼手抢救出来。

另一只手伸过去,小心地推老婆的肩膀。

熟睡的老婆重如泰山,死活推不动。

费君臣忙得满头大汗,眼看指针又滑过了五分钟。

“我知错了。”

费君臣举起白旗,他是孬汉,与媳妇打仗切记一条,随时举白旗装柔弱林凉拿起一只指头挠挠耳洞,发出梦呓:“谁在说谁错了?”

“我,费君臣,行不改名坐不改姓。”

“你错哪了?”

“我错,错在意图不轨。”

“你对谁不轨了?”

“我没有征求你的同意,想做那事,确实是我的过错。”

林凉再翻个身。

费君臣没能抽出手。媳妇翻向了自己,把他的那只手压一半。此时指针再度滑过了五分钟。

林凉打了个哈欠,嚼嚼嘴巴:“你确定不去向我父母那里喊屈?”

原来老婆仍一直误会自己给岳父岳母私底下使了阴招。费君臣急忙吐露冤情:“这是无中生有。我绝对没有向岳父岳母告过状。”

“我确信你没有。”林凉皱着眉毛,想不通的是为什么老公人见人爱,而自己总是被当做了坏人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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