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说？」
我沉默。
「失恋？」
听到关键字，我的心瞬间一颤，惊讶地抬起头望向他，「你……怎幺知道？」
他勾起嘴角，一面转动方向盘，一面笑道：「像妳这样的女生，我见过太多了，少数案例不说，否则按常理而言，为求安全，第一次进出夜店都会找朋友一起才是，若真有什幺不肯的理由，绝大部分都是失恋。」
我没有说话。
低下头，我盯着脚踏垫，鼻头一酸，脑袋随着他说的话而浮现起前男友的脸庞，先是平常的笑容、讲话的神情，接着是告白时害羞的脸庞，以及初次接吻时的紧张模样……
下一秒，那些画面宛如一面镜子，被人给狠狠一敲，散落成满地的碎片。
在那些碎片中，我看到他跟学妹相拥的画面。
太疼了。
明明一切都成了过去式，可那些关于他的记忆仍不愿放过我，拿着这些碎片，一刀刀用力地朝我的心划去。
我曾以为我们会就这幺长长久久地走下去。
突然，一个煞车，等我回过神时，发现他将车子停在路边，然后转过头看向我，轻声地问了句：「哭了？」
我摸了摸自己的脸颊，直到触碰到那股湿热，这才意识到原来自己真的哭了。
吸了吸鼻子，我连忙抽了几张面纸，正想举起手时却被他给抓住。
下一秒，他将身体朝我凑近，双眸直盯着我，另只手则是温柔地替我拭去眼角的泪水，见我没有反抗的意思，他更是不断地将脸庞往我靠近，直到两人之间的距离不到一公分时，他这才停下。
迷人的双眸就这幺倒映在我的视线里，定格住。
毫无波澜的眼底，此刻多了分笑意。
良久，他缓缓开口：「想不想……报复前男友？」
「……什幺？」
他没有回答我，手掌却轻覆上我的脸颊。
那瞬间，我彷彿听到理智断裂的声音。
一旦跨过那条线，一切都脱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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