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他的手熟练地解开她的扣子,褪去她的衬衫扔到一旁。温热的大手瞬间附上她的柔软,她猝不及防地颤抖一下。
“你还是这么敏感……”男人的嘴角露出邪魅的一笑,欲火燃得更旺。
舒贝羞怯地脸色绯红。
内衣被轻易地解去,一只手已经很不老实地滑入她的腰间,拉开她裙子上的拉链。
'260082野蛮惩罚'
舒贝的头微微后仰,嘴唇微张,浑身像有电流流过,让她不可自制地发出娇`喘,眼神氤氲,脸色娇红。
他吻过她的颈部,重新回到她的双唇。
两条舌头不停地纠缠着,她抬手帮他把衬衫的扣子解开,褪去。
他满意一笑,眼神里带着宠溺,自己褪去了裤子。
此刻,俩人终于赤`裸相对,疯狂地交缠在一起。
诺大的房子,沙发一角满是旖旎。
屋外,霪雨绵绵。屋内,欢乐的呻`吟声、娇`喘声,此起彼伏。充斥着这个空荡荡的房子,给这微凉的雨天添了几分温热。
几经翻云覆雨。终于完事后,她瘫软无力地躺在他的胸膛上,脸上身上都布满欢`爱后的细密汗水。
“这两年,你都没有男人?”
男人的问题十分突兀,她羞得把头埋得更低,不想回答。
对于她的反应,男人似乎很满意,嘴角不自觉地勾了起来。
“别靠近那里,你还想再来一次吗?”戏谑的声音在脑袋上方响起。
她吓得一激灵,稍稍远离他,却被他拉回去,抱得更紧,像是要把她揉进身体里面。
“我倒是很想,但怕你吃不消。”男人的声音很温柔,在她赤`裸的肩膀上落下一吻。
确实,他今天实在要得太多,要得太猛了。如果再这样下去,她真怕自己会死去。如果真的死在床上,她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向阎王爷解释。
“当年为什么不辞而别?”男人轻轻地咬了一下她的肩膀,传来轻微的痛感。
舒贝不答。
“这两年你去了哪里?”
“就在本市,一家小公司里上班。”舒贝的语气淡淡。
“一直躲着我?”他有些恼怒地质问道。
她还是不答,沉默表示默认。
后来,他后来又难以自制地要了好几次,带着野蛮的惩罚性。
之后她是怎么回到他的房间的,她已经不记得了。她只知道,肯定不是走回来的,因为她当时已灵魂出窍,最后晕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时,她艰难地睁开沉重的眼皮,浑身酸痛地坐起身子,一时不知身处何地。她又环视了一下四周,是他的房间。
可是他已不在身边,整栋楼都非常安静,很明显,他已经去上班了。没来由地,心里一阵失落。
又低头看看自己的身体,白皙的皮肤上布满淫乱的红色痕迹,胸前那两处更是狼狈不堪。
她蓦地羞红了脸,再一看时间,已经十点多了。从来没有迟到过的她真是惭愧万分。但她这个样子是不可能去上班的,于是给邱景泽打电话请了半天假。
接着用被单卷住身子,跑到浴室里开始清理这些让人想入非非的痕迹。用冰箱里拿出冰块,敷在身子上,吻痕褪去许多。
看着镜子中那娇艳欲滴的容颜,她又想起昨日的欢愉与疯狂,不禁羞得面红耳赤。
匆匆解决了午餐,便打车赶回北城区。
赶在别的同事吃饭回来之前,溜进了公司。
【不吊亲们的胃口了,直接更两章。这个男人在这里占了三章之多,亲们也知道他的重要性了吧。】【晚晚发起了一个投票,大家都踊跃投票票吧。】'559083听到噩耗'
没想到邱景泽还在办公室,她轻轻地敲了敲他办公室的门。
“进来。”邱景泽头也不抬地说道,还在仔细研究报表。
“总经理,还不去吃饭吗?”舒贝问道。
“一会儿就去。”邱景泽总算把头抬起来,看着她关心地问,“你身体好点了吗?”
舒贝稍稍脸红,今天请假时撒谎称病,心里十分惭愧,微微笑道:“好多了。”
“你吃饭了吗?如果没有,我们一块儿去吃。”邱景泽把文件夹合上,站起来。
“不,不用了,我已经吃过了。”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邱景泽蹙眉盯着她,总觉得她今天哪里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
“你先去吃饭吧,我一会儿再说。”
邱景泽重新坐回椅子上,指着桌子前的椅子说:“坐下,先说吧。”
舒贝坐下,咬了咬牙,残忍地说出了事实:“我的……我的亲戚,帮忙调查了。他说,莫支鹤是在监狱里自杀的,而顾炎枫的未婚妻确实是莫支鹿。为了保住莫支鹤的名誉,顾氏托人抹去了莫支鹤入狱的所有痕迹和证据。”
听到这个噩耗,邱景泽霎时颓然地靠在椅背上,眼神涣散。
“景泽……”舒贝担忧地叫道。
邱景泽摆摆手,声音沙哑地说:“你先出去吧,我想一个人安静一会儿。”
舒贝动了动嘴唇,最终什么也没说。
拿起包包出门,乘电梯下楼,在一家餐馆里买了邱景泽最爱的菜肴。
再次敲开他的门,把盒饭放在茶几上,退出来。
开始做事,今天耽误了半天时间,事情已经堆了一堆。
下班时间,正坐着电梯,她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引得同事们纷纷侧目。
她回以抱歉地一笑,看也不看屏幕就拿起来接听。
“快点回来!”电话里传出命令式的声音。
听到这个再熟悉不过的声音,舒贝顿时面瘫。
她看了看四周,对着电话低声说:“一会儿我再打给你。”
总算出了电梯,她挺直背脊,体面优雅地走出大厦的大门。
此时,手机铃声又像催命一般响了起来。
她赶紧走到门口的角落里去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