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唯一的安慰是我的父母,只要能在窗口偷偷看他们一眼,确定他们没事,即使得不到谅解,我也可以安心。」
「为什幺不让你父母亲知道?」站定在他身边,她心头发酸。为了卧底工作,他身不由己,为什幺没人相信他,为什幺他必须承担这个不应该属于他的后果……「为什幺不早说?」
「说了又怎样,我自己知道就好,无所谓,反正没人会信。」无意间,自以为轻描淡写的语气又流露出愤世嫉俗。
「可是在乎你的人会因为你的无所谓、你的痛苦,而难过。」
一声失笑,她在开玩笑吗?「不可能有那种人,每个人看到我都逃得远远的,更是有人巴不得取我性命,谁会在乎我,谁会关心我的无所谓?」
「我会。」
轻轻柔柔的嗓音在耳边响起,这两个字具威胁性的在任书禾身上炸开来,心中吹开的涟漪一波又一波,强烈得让他承受不住……
抬头望她,他这时才发现她眉骨上的伤。「我还是伤了妳……」
「没关係。」伸出双手,苏心黎抱住他的头搂在胸前。「所以不要再假装无所谓,没有人是喜欢无所谓的……」
伸手一揽抱住她腰际,紧紧不放手,他也不再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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