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
冬阳自拱形窗户外大剌剌地洒下金色光线，坐在床上，苏心黎让他拆着纱布，她没去看医生，就让他每天用米酒、姜片跟热水轮流热敷按摩，没上任何药，缠纱布只是为了在套上踝关节固定套之前，更牢稳地固定脚踝。
背着光，她看着带着倔强的脸，或许只有在睡觉时，他才能放下这层伪装。
「妳好像很爱盯着我看。」没抬头，书禾丢出这句肯定句。
「不行吗？反正除了下面，你其他地方我都看过了。」身材结实归结实，可惜没什幺厚度。
「妳在期待吗？」
期待？「又乾又瘦，那里不见得会好到哪里去。」连A片光碟都帮他买了，他要开黄腔她奉陪。
瞪她一眼。「妳要不要看看？」说他那里不见得会好到哪里去，这女人活腻了吗？
耳根微微发热，她习惯性巴了下那颗欠打的头。「我只是逗你玩的，不要越来越过分喔！」
撇撇嘴，任书禾不以为然。「妳的脚应该好了，走走看。」退到一旁，他牵起她的手。
小心翼翼站起来，她巍颤颤踏出第一步，好像可以……第二次多放点力在受伤的右脚，却脚一软，整个人往前仆倒，他立刻张手捞下坠的身子。
「还不能走吗？」她在他怀中可怜兮兮地摇头。
看来伤势比他想像中的还要重。协助她坐下，接着蹲下身，拿起她的右脚放在自己的大腿上。
「要去看医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