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抚过她的发际,倾身吻住她蹙起的眉心:“单瑾舒,管乐团里的钢琴女孩,跟我错身而过的女孩,那个失足掉下台还坚持演奏的女孩,那首曲子的旋律我还记得。”
他的话让她愣住,失足落台是她大学时期为大她两届的毕业生表演的那一次,记得当时他这个风云人物不是早就已经飞走了吗,怎么会知道:“当时你在?!”
“同一间琴房里一个月来都有同一个女孩在练同一首曲子,耳朵听得生茧了,正式表演当然要看看那个毒害我耳膜的人是谁了。”他边说着边咬上她的耳朵,这就是他为什么那么喜欢咬她耳朵的原因。
她脸蛋微红,偏开头躲开他的啃咬:“琴房那栋楼那么偏僻,你又不是艺术系的,你去那里做什么?”
感觉身侧的男人似乎顿了下,她抬头,看他一脸不对劲,想到了校园里流传的那些消息,顿时茅塞顿开:“哦!你跟女生约在那里!”这色狼!
他笑呵呵地压下她指控的手指,抱着她晃了晃:“是她约我,那天刚进楼就被个‘抱着钢琴谱的女孩’冲过来把她撞到一边,把她腿都撞淤青了,好事也没了。”他意有所指地在她耳际暗示道。
单瑾舒想了想,好像是有一回撞到了什么有弹性的东西,不过当时她练琴练晕了道了声歉就直冲琴房了,也没去看是撞到了什么东西。
“你不是说听了一个月吗?那就是说你后来还是带了女孩去了那里!”
她顾着面子跟他争理,却没想这话听起来倒有些醋味,但这却让聂峙卓很开心,他是有带女孩去,不过却不是她想的那样,而是为了其他原因,一个他暂时不想让她知道的原因:“别气了,都好些年前的事了,我连她们长什么样都忘了。”
“‘她们’!?你不是一天带一个去吧?!”
她的不依不饶最终消失在他的索吻里,唇舌缠绕,再多的话成了多余,大手探到她的前方,揉捏着她的胸脯,她呻吟了声,想出声抗议,他的吻又缠了上来,门口一声煞风景的声音让他顿住推高她t恤的手,挫败地趴在她身上——
“咳咳,中枪又撞断手的人还是节制点好。”
单瑾舒连忙爬起身,看到门口刚进来的人——弗农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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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农医生,你们聊,我出去了。”被人抓到在病床上乱来,单瑾舒只差没当场打个洞跳下去消失在这病房里,她双手掩住前胸,文胸的扣子还没有扣上便急忙冲出了这间病房。
“看来我来得不是时候”弗农关上门,调侃着坐到床边,搅了搅已经变温了的一碗粥,连粥都没吃就压倒了,阿峙真是饿虎扑羊。
弗农刚要舀上一勺试试,聂峙卓就夺了回来,吃了一口:“你知道我在这,那我妈也知道了?”
“在婚礼上跑掉了一个月的新郎,到嘴的霍顿家族成了你堂哥那边的关系,你母亲早在一个月前就沉不住气了。”
“她知道我在这……弗农,抢银行的那些人不是偶然抓住瑾舒做人质的吧。”凤眼变得深邃,妈还是出了这一招,是想给他最后通牒?还是想要他给出一个满意的答复?
“你都知道了还问什么。”弗农似答非答地说道。
“妈还交代了你什么?要单瑾舒离开我吗?”他轻笑着把粥喝完,这类食物对他而言吃了跟没吃一个样,只是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还是想吃。
“艾莉现在成了你的堂嫂,失去霍顿家族的损失直接威胁到你家在家族里的地位,聂夫人也是被逼急了。”
“弗农,什么时候你也站到我妈那边……”
“我只是就是论事。”弗农摆摆手,拿了一罐漱口水给聂峙卓:“刚刚看你卖力演出,忍得很辛苦吧。”
聂峙卓晃了晃白色塑料瓶里清洁的液体,舌尖还残留着她的甜味,他吧漱口水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暂时是不需要了。”
弗农挑眉瞥了眼好友,似乎真是不打算漱口,“阿峙,你不是真喜欢上单瑾舒了吧!”绵羊一样乖巧的女孩会虏获这个恶魔的心?
“谁知道呢?”他没满足弗农的好奇心:“弗农,出院后我到你那边待一阵。”
“没问题,我家多的是空房间。”一夫一妻的皇室王宫里最多的还能是什么。
“弗农怎么样?”
提起了弗恩,弗农没了刚刚的精神气,苦涩一笑:“还不是那样。”
“又来了,到底你上回回家跟弗恩怎么回事?一提他就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弗农走到了窗边,拉开了窗帘,打开了窗,风吹动着他金色发梢,一双翡翠般碧绿的眼睛斜着淡淡的忧愁:“弗恩……不是弗恩了。”
走廊外,出来病房的单瑾舒在走廊外晃悠,擦身而过的一个人让她错愕地拉住她:“林护士?”
“嗯?小姐,你找我?”
单瑾舒看着林护士像是不认识她一样地防备地打量着她,顿时觉得奇怪:“是我啊,林护士,这几天没见到你,我以为你休假去了,聂峙卓现在好了很多,你要不要去看看?”虽然知道论忽视喜欢聂峙卓,但是聂峙卓昏迷那两天,林护士也是愁眉不展地趴着隔离窗哪里看着他,所以她觉得还是跟她说一下比较好。
“聂峙卓是谁?小姐,你可能认错人了,我不认识你,你要是想找医生的话,医生就在那边巡诊,很快就过来了。”
“林护士,你……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眼前的女孩子确实是林护士,只是为什么才十来天没见,就像是失忆了一样什么都不记得了?
“小姐,你别再缠着我了,我还有事。”林护士刚不耐烦地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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