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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内,慕容冲目不斜视地盯着被一群御医折腾的林勺,问一起跟来的王福道:“王公公,抓回来的那个人是什么身份,知道吗?”
“奴才一直惦记着大王的安慰还没有过问那个刺客,只是让人把他关押了起来。”王福礼让三分地回答道。
慕容冲眼里的情绪翻了翻,几不可闻地“嗯”了一声,又说道:“那王公公可一定要让人将他看好了。”
“奴才省得。”王福弓着腰,说:“胆敢刺杀大王的人,奴才自然不敢轻视。”
正说着,林勺后背的箭已经被御医们拔了出来了,昏迷中的林勺似是感知到了疼痛,眉头一直拧着不松。
慕容冲走到床边,垂手瞧了林勺的脸片刻,问正给林勺包扎伤口和一旁讨论的御医:“是什么毒,是否解得开?”
给林勺包扎的御医手顿了顿,斟酌着说道:“既然能配出毒|药自然就能配出解药,只是我们暂时还不知道大王中的到底是什么毒,也仅能暂且用一些药物压制毒性再行探讨。”
“什么?你们不知道大王中的是什么毒?”王福跨步向前,失声问道:“要是大王的有什么大碍,你们也得跟着掉脑袋,还不快想出解药!”
王福的话让御医汗毛一紧,但这解药不是王福吓一吓他们就能想起来的。御医们嘴上连声喊“是”,脑门儿上已经急出了一层汗了。
“你们的药能压制多久?”慕容冲看上去比王福淡定多了,沉声问道。
“大王明天应该就能醒过来,但其龙体会根据自身具体体质情况速度不一地衰败下去,直到找到解药。”一名御医顶着压力,垂头实话实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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