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勺手一抖,迅速拿来了放在慕容冲耳廓的手,反射性地吸了吸鼻子,那种让他觉得格外好闻的气息让他警惕起来。他眼色深了深,瞥到了屏风旁缥缈着白烟的铜制凤鸟香炉,努力压制下情|欲,退开两步,扶着手边的椅子,暗沉着桑音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这是你想的?”
慕容冲没有出声,只是悄声地抬起了头,他原本青涩的表情被一抹以为不明的笑容占据了。
他眼里的光蕴一闪而过,最终化作一潭深水。他抬起手指勾了勾自己的衣领,若有似无地划过自己的锁骨。在林勺开始泛红的注视下跨步到林勺跟前,仰着头圈住林勺的脖子,轻声道:“是啊,这就是我想的,难道你不想?”
皮肤的相触就是在加快理智的吞噬,林勺僵着身体努力忽略脖子上的触感,愣是不敢抬手拿来慕容冲的手,“我不想,你也不该是这种想法。”林勺深吸了一口气,滑坐在椅子上,一字一句道:“做我的皇子不好吗?”
慕容冲弯着眉眼笑了笑,撑着林勺的双肩,弓着腰看着林勺回答:“我可以让你养我一辈子,但你凭什么觉得你可以做我的父皇?”
说着,慕容冲跨坐在林勺的大腿上,胸膛贴着林勺的胸膛,脸颊贴着林勺的脸颊,大腿紧夹着林勺的腿,故意不耐地磨蹭着,“我更喜欢这样。”
林勺倒吸了一口气,忍无可忍地想推开慕容冲。可是,本身他就处于两倍虚弱状态,再加上药效,林勺根本推不开缠着他的慕容冲。
林勺咬牙握了握拳头,偏开头扫了慕容冲一眼。他很清楚,慕容冲根本不可能愿意雌伏于一个男人身下,更不会亲自将自己送到别的男人的床上。
越是不现实,越是坚持;越是坚持,越是不现实。
“慕容冲,你非要自己糟蹋自己?”语气听起来还算冷静,但不时被慕容冲磨蹭到的地方已经坚硬如铁了,“你要做什么还不如直接说了。”
慕容冲轻笑,语调绕了绕,有一种清冽又缱绻的感觉,“我现在就在做我想做的啊!”
说完,他贴着林勺的身体滑下来,伸着食指描摹着林勺滚烫的胸口,逐渐往下,顽劣地勾画着林勺不可言喻的部位。林勺急忙抓住了慕容冲的手,却换来了慕容冲无所谓的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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