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一切也只是随意想想。曹丕这样做也是打着掩人耳目的旗号,林勺还是明白的。
“行,我自会去找他,你先回去休息吧。”林勺过河拆桥,对曹丕挥挥手,末了又想起什么,补充道:“对了,以后没事多去军营晃晃。”
曹丕张张嘴,最终什么都没问,作揖颔首应道:“是,父亲。”
打发了曹丕,林勺跟着系统免费提供的地图摸到了自己的寝室,又拐了弯推开了隔壁的房间门。此时天已经黑了,屋子里没有点灯,乌漆墨黑的看不见个人影儿,只能隐隐听到人浅浅的呼吸声,以及偶尔的低声咳嗽声。
林勺没有出声,借着微弱的月光摸到了桌子上的油灯点上,这才渐渐看清房间内的东西。
简单却不廉价的布置,很有曹家的味道。林勺将屋子扫了一圈,这才走进床边的人。床边坐着的人双腿双脚都被束缚着,双眼也被蒙上了黑布,发丝有些散乱,行容自然很是狼狈,但他本人却仍是那副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的样子。
林勺挑挑眉头,故意加重呼吸声,弯腰暧昧地摸摸郭嘉的眉毛,又从眉毛一路滑下,落在他微勾着的嘴角。
“主公要戏弄嘉到何时?”就在林勺跟着自己手下的冲动摩挲着郭嘉有些苍白的嘴唇时,郭嘉忽而出声问道。
林勺一笑,收回手,也没有解开郭嘉的束缚,问道:“哦?奉孝一直知道是我?”
郭嘉笑而不语。
林勺接着问:“怎么发现的?”
郭嘉:“军营哪里是什么人想进便能进的?又怎能不引起任何人注意地带走他们的军师?最为重要的是,没有哪个绑徒会贴心地为被劫持者准备好丝绸来束缚手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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