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妈最终还是跟行事独特的陈德金离了婚,并且很有骨气的带着路以恒净身出户。
路妈跟路以恒说[我不求你有多大的志向,也不盼着你有多大的出息,我只希望你以后无论做事还是对人,都能一心一意,持之以恒。]
父母离婚后,路以恒就跟着路妈回县里投奔路妈的哥哥,也就是路以恒的大舅。
路以恒的大舅在当地是个不大不小的官儿,家里经济条件也可以。有大舅帮衬着,路以恒的日子也不算难过。
路以恒的大舅对他宠爱有加,舅妈也很大气温柔,几乎把他当亲儿子一样对待。
路妈的工资微薄,大舅跟舅妈暗地里接济了不少,路以恒后来知道,连自己家房子的钱,有一大半都是大舅给出的。
大舅为政,一向小心谨慎,从来没有得罪过谁。可没想到最后却栽在自己至亲的手里。
大舅有个表弟,因为缺乏毒资而向大舅敲诈勒索,大舅拿不出来,那人以为大舅惜财,就实名举报到了纪检委。
路以恒那年17岁,舅妈抓着路以恒的手说[以恒,如果你大舅进去了,咱家就垮了,你照顾好你弟弟,把这个家撑下去。]
时隔七年,那种痛恨自己无能的羞耻与无力再次回到路以恒身上。
路以恒花了七年建立起来的尚属正常的世界观再次崩塌了,现实的残酷,金钱的万能,亲友的袖手旁观,这世界是谁的?
不是他路以恒的,得再多的奖,考再高的分,又有什么用处?
不幸似乎总是喜欢结伴而行,舅妈倒下了,被医生下了癌症晚期的死刑判决书。
几次变故,路以恒也看清了身边那一群的所谓朋友。
什么是朋友?谁才是朋友?
这些简单的词汇在路以恒心里变得模糊不堪。
到最后,身边来来去去的,都被路以恒分为了两类人,有用的人,和无用的人。
路以恒大学学的是法律,写只是他大学无聊时候开发出来的副业。
钟诚是在他稍微有点名气的时候找上门来的编辑。
那时候他经济情况不太乐观,别说是有人找他写书,就是有人喊他发传单,他都会**。
刚开始对那个叫钟诚的编辑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印象,不,准确来说,路以恒那时候是有点害怕钟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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