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不自觉的再次拿起警方在现场发现的纸条,原本应该当作证据收押,感谢我高明的律师和那位狡猾又为了目的不择手段的魏藏。因为我要亲眼看见这张纸条,我才要答应他们的治疗。
纸条很短,写着我们活着时,我的爱情没有活在你的心里,当我死了,我的爱才能活在你心里。我必须死,所以我要你来杀死我。我知道,你一定能满足我所有要求,亲爱的,因为我是如此爱着你,而我相信你也深爱着我。
我一读再读的看着这张纸条。
纸条是在颜伶的裤子后口袋发现的,当然,是她死后穿着的那一条裤子。鉴定后认为,纸条不是一时一刻写出的,因为保存有一段时间,所以不是我逼着她写下这些话。这张纸条在办案人员眼里证明我是过失杀人,因为是颜伶教唆我杀害她自己。又如何,我边看边撕着纸条,一口一口地把纸条吞进肚里。这张纸条只证明一件事,颜伶根本不想要把我当作应该的存在,她不想要一段应该的感情。她要的,刻骨铭心。
「你想知道的消息,我想该说恭喜你,颜伶还活着。」
还活着,颜伶还活着,全身插着管子靠维生系统的活着叫活着吗?我的耳膜又响起吭吭吭的沉闷声音,我果然还不够称职,没有把事情做得彻底。妳一定很讨厌,对吧。
颜伶。妳是不是也有料到,我根本没有妳认为的爱着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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