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不太记得清了，但大意还知道。
不过陈涵的回复他倒记得挺清楚——那你就再也不要出现了。让他只能苦笑着绝望。
唉…瞅了眼叶怀川，那么中二的话，让他对着叶怀川怎么说出口。
支支吾吾片刻，“我明天告诉你好吗？”看叶怀川神情不动，顾谨行破罐子破摔，“太傻啦，我说不出口，明天写小纸条给你。”
叶怀川叹息一声，摸摸他的头，“怕什么，又没逼你。”
眼神那么吓人还不是在逼我。顾谨行在心里吐槽。
“哎哎哎，不对啊，明明是你乱交女朋友，搞出来那么多事，怎么好像是我不对一样。”顾谨行不服气。
叶怀川翘起唇角，顾谨行现在算是看破了，每次他心虚，就用笑容迷惑他这个意志特别不坚定的“敌人”，企图转移话题。
这次一定不上当，顾谨行想。没想到还是被叶怀川说的话轻易的转移了注意力，因为实在有点不可思议。
“谨行，我这辈子只对一个人动过心，身体也是一样。”
顾谨行艰难的消化了一下这句有点晦涩的话，睁大眼，“你没跟陈涵……”
叶怀川用好看的笑容告诉他是的。
顾谨行呆了呆，下意识道：“可是你明明很老练……”
叶怀川微笑，“大概我把你**得太爽，才让你忽略了第一次的时长。”
顾谨行：“……”头一次见在这方面自黑的男人。
转过弯来了，顾谨行忍不住傻乐，大度的拍拍叶怀川的肩，“我原谅你的时长了，你也不要太在意。”
事实证明，某人不惜自黑来讨他欢心根本就是虚情假意，因为待他说完这句话，叶怀川的眼神又变得有点危险，拍拍他的**，“来，谨行先跟我说说是怎么又招惹上一个男人的？”
顾谨行在这种时候往往异常敏锐，“先”完了呢，“后”是什么？
回想印在他**上的触感，顾谨行知道自己完了，尤其是和陆濯相识的场所——同志论坛，似乎有点约炮的嫌疑。
好在陆濯的故事很悲伤，说不定能把叶怀川感动睡着？
顾谨行正了脸色，“陆濯是我在…网上认识的。”除去没说是同志论坛，其余顾谨行都挺诚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