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载我一程吗?算我求你了。」连我都觉得自己好不要脸。
制服上绣着「古寒」二字,我好像对这名字有点印象。
啊!同班的!
早就闻言他是个高冷面瘫男,所以我自认为他拒绝的机率高达百分之九十九。
古寒没说话,只是往前倾了身子,眼睛看了一眼后座。
这是答应了吗?我受宠若惊的看着他。
其实他不说话我也能读出他的意思:老子时间宝贵别拖拖拉拉的。
我跨脚坐上脚踏车,然后他就像开了加速器一样飙起脚踏车。
看着他专注的侧脸和飞舞的黑髮,我彷彿看到「破风」里的冲线手,帅气满点呀。
他骑的这幺快,我都感觉轮子快起火了,变成了「风火轮」。
抵达学校后,还剩下两分钟,还有希望!
我们以跑百米的速度冲上阶梯,PASS!
我坐上位置,赫然发现古寒完全脸不红气不喘,好像是从容的走进教室。
倒是我喘得上气不接下气,他这种神人级的境界我是到达不了的。
全班看着我和古寒,下巴都快掉到地板了。
「你们....一起来上学啊?」坐我右边的死党柯宣绮暧昧的推推我的手,脑里一定净是些骯髒的思想。
我翻了个白眼,揽得回答她。
「欸,告诉我嘛。」这跟狗腿死命的戳着我的手臂,让我痒得要命。
「是又怎样?」我被她戳到烦了,揉了一团纸球扔到她头上。
柯宣绮说了一句:「妳总算开窍了,奴婢还以为盼小姐的夫君要盼到头髮花白了。」
「别耍花痴。」
一道冰冷如寒霜的男声自斜前方传来,古寒扫了我们俩一眼,让我从脚底发凉到头顶。
这是我第一次和他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