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潘郎终身误,错弹琵琶,盼君顾。
小村口的青石戏台上水袖青衫的花旦踩着步子婉转地唱着,二胡拉出丝丝缕缕的感叹,穿行于人耳畔。
他停下步子,抬头看有些暗沉的天,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左肩,隐隐作痛。
记忆有些模糊。
似乎是在长白山脚下,吴二白抬枪对准了他。
他坐在雪地上,望着山顶长龙翻滚般的雪浪,一动不动,不想躲,不想动。
嘭。
枪响了,胖子拉了他一把,他晃了晃,没有动。
子弹偏了些,没入左肩。
然而,并不觉得痛。
整个世界都空了,破碎了。
活着,死了,在,不在。
分不清了。
统统地,都破碎了,都灰飞烟灭了。只剩下,还在不断崩裂下落的雪层,声势浩大地淹没一切。
被淹没了。
历史,真相,宿命,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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