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讯室被透明隔音的特殊材质一分为二,吴天在左边,小姜在右边。
小姜办好了超能力登记,就和吴天一样,都是零号牢的犯人了。只不过以他目前的罪行,还不至于终身□□。
老规矩,一人一边,公孙泽猜拳又输给了包正,被分去无聊的左边了。
“你认识他吗?”公孙泽看了一眼小姜,向吴天问道。
“不认识。”吴天跟着他的视线看了一眼,摇了摇头。
公孙泽扫了一眼桌上的测谎仪,一切正常,他应该没有说谎。
“他和你的托词一样,不照孔雀王说的做就会被杀掉,你们孔雀眼的人都这样吗?”公孙泽又问道。
“嗯。”吴天还是非常老实地点头,“我们相信,会被杀掉是真的。”
“不过……”他顿了顿,再次看向了旁边的玻璃房子,“我觉得包正不是这样的人,所以也许以后不是这个说辞。”
公孙泽知道,他专挑自己不爱听的说,但眼神还是不由自主地瞟向隔壁。包正正给小姜绘声绘色地描述着什么,看起来很融洽的样子。
包正找到有趣目标的时候就是这样,看来孔雀王很会给他找对胃口的对手。
最让人不服气的是,公孙泽最近也开始对这些神经病感兴趣起来。
“你最好过去看看。”吴天不痛不痒地怂恿着,“我觉得你也想去看看。”
“……”公孙泽当然想去看看,但被他这么一说,过去就好像上当了一样。
犹豫半天,他还是起身向隔壁走去,“哼,记住,你是不可能被救出去的。”
“我知道。”吴天有气无力地回复着他,情绪转为低落,“反正我所有的亲人都死了,出去还有什么意思呢?”
公孙泽听到这里,突然纳闷地回了一下头。这是他的直觉,他觉得这句话有哪里不一样。
吴天还是一副病怏怏的表情,就像对世间的一切都又厌倦又惧怕一般。
然而……他刚才的那句话绝对透露了某种情绪。
但公孙泽不懂,如果他已经厌倦了外面的世界,为什么又要那么执着地活着呢?对他来说,每年死一次,并不是什么愉快的体验。
不过眼下,最重要的不是这个问题,他打算先放一放。
“不是吧,真的不笑?”公孙泽穿过那层透明的隔音材质的时候,正听到包正来了这么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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