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白玉堂笑道。
一点出锦毛鼠这个事实,好多人反而不敢出手了,传说锦毛鼠能随意订制未来,他想要的东西没有得不到的。退一万步说,就算这次让他吃了亏,万一以后被报复,岂不是死在哪都不知道。
“哎你们倒是试试啊。”白玉堂索然无味地扫视了众人一眼,“怎么?不相信我的能力?还是怕了?我不知道你们名字,不能给你们偷偷使绊子的。”
在论坛被他玩弄惯了,他就是这么说了大家也不信。
“我来吧。”包正站出来,单手上膛,“其实你应该让探长哥来开两枪,他才是真的指哪打哪。”
“我也是指哪打哪。”白玉堂不屑地挑眉道,“但我用了能力连自己都打不中自己。”
“你也不是特别高阶的预知能力。”包正笑着提醒道,举着枪慢慢靠近。
十米左右,算是个比较理想的射击距离了,他举着枪,瞄准了白玉堂。
七发子弹,白玉堂根本就没动,就全部躲开了。
这种概率有多小?就算让展超提前偷看一下未来,也不一定这么巧正好有个固定姿势能躲开。
包正见识过他的猜硬币,他估计,就算他拿枪顶在白玉堂的太阳穴上,枪都能高概率直接罢工。
走到了五米左右,他**脆把枪扔掉了。
“肉搏?肉搏你两分钟**不掉我的。”白玉堂嘲笑道。
“当然不是。”包正悠哉地回了一句。
一瞬间,白玉堂好像感觉到了,围观的人表情变了。这种目光他觉得有点熟悉,但他一下子没想起来。
等包正在他前方两米左右站定的时候,他找到了这种目光的源头——“断”。
包正的手上拿着“断”,对他摆出了标准的拔刀姿势。他明白了,大家那是明明知道别人要上当了,但就是不说的眼神。
他一瞬间有了特别不祥的预感——完了。这种不祥的预感来自他对公孙泽1%的不可捕捉,也来自那把刀。
怪不得有人说那是“妖刀”,包正只用大拇指把刀推开了两厘米,就让他有一种非常不舒服的感觉。
而包正自己拿着这把刀,比白玉堂的感觉更强烈——这真是一把极其不祥的刀。
“你怎么能预支这把我的刀给他。”白玉堂一面迅速后退,一边冲临喊道。
“他给我付了个租用的好价钱。”临笑道,“他要上门来抓我,要是今天不在这里搞定的话,过两天就要被查水表了。”
“你窝那么多还怕他吗?”白玉堂边跑边抱怨道,“你故意的!”
临把手一摊,“你绝对不敢相信,我今天这可是易容过的,他还是划定了我的真实身份范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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