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声渐渐地大了,有钱人家就是好,摄政王的屋子里里面居然可以容下这么大一片桃花林,这桃树光秃秃的,影影绰绰的看着那边就是一个女子,看上去衣服很简单,应该是个丫鬟,穿着一身青白色的衣服,看着很素净的样子,低着头,脸上的表情看不真切,但是可以看见她的手指有些不熟练的弹着琴,还有从声音里传来的哭声。
“你是何人?居然敢在此打扰夫人的清净?”楼管家直接走了过去,不像是刚刚那个佝偻着身子温顺的老人,倒是带了一副上位者的样子。
那女子抬起头,长得颇为清秀,眉眼明亮,只是眼睛有些微微发红,似乎是刚刚哭过。她似乎很惊讶,看见了这片地方突然多了两个人,又看见了楼管家,一下子就跪下来,大约是知道对方的身份的,那个女子有些害怕的跪在地上,哆哆嗦嗦的说道,“我是王妃屋里的使唤丫头,初雨,奴婢不知道大人会来这儿,一时冲撞了大人,还请大人赎罪。”
我看着这丫头,觉得这也没多大的事情,至于怕成这个样子吗,这丫头也长得颇为秀丽,这么一哭,还真有几分梨花带雨的味道,我心头有些痒痒,刚刚想叫她起来,结果我还没有说出口,这头楼管家又开了口。
“你犯了王府的规矩,你知不知道?”这楼管家和我说话一直挺和气的,结果现在一听,这语气中竟然带了几分沉重与威严。我心头不由得感叹,果然是大户人家,这管家的素质就是不一样。不过话又说回来,这丫头不就在这儿弹了一会儿琴吗,能犯了什么过错?
我看着这小丫头一副战战兢兢的样子,忍不住也起了怜香惜玉的心思,对着楼管家拱拱手说道,“楼管家,这小丫头也不是有心的,不过就是一会琴罢了,王妃素来爱琴,有个小丫头弹琴给她听着,这王妃不也高兴吗?”
那丫头有些奇怪的看着我,似乎是是因为我为她说话而感到有些惊讶,楼管家也抿着嘴,皱着眉头,看着似乎有些奇怪。
我看着这样子,老子好不容易呈次英雄,怎么能就这么跌份了!老子在摄政王面前说不上话,对你一个管家我还没几分把握吗?
想到这儿,我咳了?*沉俗车ㄗ樱蝗焕湎铝晨醋怕ス芗遥奥ス芗遥抑勒馐悄忝峭醺氖虑槲也桓霉剩悄忝峭跻八倒媚阈野煺飧霭缸樱衷谖抑勒飧鲅就贩噶舜恚乙膊缓盟凳裁矗蝗缇腿谜飧鲅就方φ圩铮阕盼液谡飧鐾醺锟瓷弦豢矗ス芗乙膊挥玫⑽笞约旱墓Ψ颍恢缆ス芗乙庀氯绾危俊?br/
我心里其实也没什么谱,但是面上还是镇定,装的像那么一回事,其实只有我自己知道,自己说起来是个办案的其实自己什么都不是,要是这个管家真跟自己计较起来,自己怕是讨不了好,但是我心里也是没有办法。虽然这个丫头长得是好看,但是还断断到不了我胡三愿意为了她冒这种风险的地步,我心里想着,借着这个名头,让楼管家这个人精就这么走了,要不和他站在一起,我估计是什么也查不到。我救了这么个丫头,套个小丫头的话当然比楼管家这个人精强了不少。
可是关键是我这个人没什么分量,也不知道这楼管家会不会给我这个面子。
楼管家将自己的眉头皱起,看起来颇为为难的样子,似乎也在思考着我这个人到底有多少分量,想了片刻,终于恭敬的俯下身子,对着我说道,“一切如大人所愿。”
楼管家走了,他临走的时候看了那个小丫头一样,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
我看着这小丫头还愣在原地,似乎是没有想到事情一下就解决了,然后突然反应了过来,对着我行李道谢,“谢公子出手相助,此等大恩,初雨没齿难忘,来世必定当牛做马,偿还公子的恩情。”
听听,人家大户人家的丫头多么客气,就帮这么点小忙,说的连下辈子都许给我了,真是客气!
我脸上对着笑,让自己看上去尽量平易近人一些,对着这个小丫头摆摆手,说道,“不过是一点小事,哪里用得着这样客气?”
这丫头依旧跪在地上没有起来,对着我表示感谢,“这怎么能是一点小事了,公子这是对初雨有着救命之恩。”
救命之恩?!我心头有些奇怪,半跪下来,看着这个丫头问道,“不就是弹了?*伲醺训阑嵋四愕拿怀桑俊?br/
这丫头抬头看了我一眼,似乎是有什么东西欲言又止,然后用手帕擦着眼泪,低着头说道,“公子有所不知,我们王府有规矩,不能弹琴。特别是在夫人的地方,如若听见了琴声,那是要脑袋的死罪!”
“死罪?!”我一时觉得有些奇怪,好像是什么东西隐隐出现在自己的脑袋里,我看着这个丫头,追问道,“夫人不应该是爱琴之人吗?怎么会有这样的规矩?”
这丫头似乎下了决心,估计也是因为刚刚那个所谓的救命之恩,所以到时难得的没有隐瞒,开口说道,“公子有所不知,我们夫人在出嫁前夕,因为一时骑马不慎,从马上摔了下来,然后伤了手,这手上的伤是治好了,只是从此,是再也不能碰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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