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沨涯的出现绝非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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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间小歇过后,再启程时,阮宓秋策马扬鞭跑得飞快,铁手和追命的坐骑因力强体壮,尚能与之并行,严沨涯的小小青马可惨了,口鼻那块裹着一团白气散不开去。
严沨涯几次想弃马,都因阮宓秋恰到好处的放慢速度而改变了主意。
铁手忽然又发现,阮宓秋的骑术很好。
她的马跑起来虽然更剽悍更烈,看着却比严沨涯的马还温驯。
也许是泉帛山庄的马较为听她的话,也许是阮宓秋曾在那里学过骑术,铁手只觉得,这女子真是懂不少东西。
一个有她那样外表的女子,在种种悲惨困苦的境遇中,还能去学这么多本事,这已十分不简单。
阮宓秋能忍敢认,自持果决,做事都颇有打算,虽然格局尚欠,但才貌也足够她傲物。
铁手脸上笑意渐苦。
——可惜她并不是个朋友。
现在不是,以后恐怕也不会是。
“二位,前面便是塀江,我想入城住店,洗澡换身衣服,再有两日,必定去到青阳谷。”
铁手追命已对阮宓秋这种“商量”的口吻很是熟悉,严沨涯更对她千随百顺,三个男人犹豫都没来得及,已经跟着女子上了官道。
阮宓秋当日的气势又非常衬这样身后三个跟班的情形。
若不是她看起来亦非少女,路过的行人定要将阮宓秋当作哪家府上不怕见人的千金。
不但傲,还很跋扈。
追命念起铁手说过的话,不禁皱眉笑着冲那人点点头。
——阮宓秋果然在变。
在往愈加高昂的态势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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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呃...小严同学开始暴露了。
而且有些设计出来的重复性细节,真的我都不知道是不是线索了。
还有逻辑上的疑点。
都算是伏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