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死了累死了,我的脚都要走断了!”沫盈这会儿可是一点开玩笑的兴致都没有,自小我们乔姑娘就是出了名的不爱动弹,这一天高压作业下来,只觉得浑身的骨头都酸痛不已。看着自家老婆累的委委屈屈的样子,季丞轩心里顿时柔乎软的一塌糊涂。
“好吧,大爷我这就好好服侍你。”宠溺的捏捏她的鼻子,季丞轩轻轻的帮她脱掉繁复的婚纱,拆下头上的发夹和饰品,拉过毛毯把她整个人包起来,然后抱着她去了浴乎室。
季丞轩温柔的帮她把全身上下都冲洗干净,热水打在皮肤上的触感令沫盈舒服的直哼哼。干脆站着任由男人服侍,季丞轩在她娇俏的小鼻子上咬了一口,开始动手脱自己的衣服。
“你你你你,你干嘛?”看着眼前的男人毫不避讳的当着自己的面宽衣解乎带,沫盈心理立刻警钟长鸣。
“洗澡啊!”季丞轩好笑的看着她,这家伙到底有没有一点她已经嫁给他的自觉?
“你去外面洗。”沫盈羞窘的提议。
“我不,我要和我老婆一起洗。”季丞轩恶意的贴近她,抵着她的额头调乎戏。
沫盈最是受不了某人的恶趣味,涨红着一张脸不知所措,季丞轩拉过她抱进怀里,打开了淋浴,热水淅淅沥沥的洒在身上,渐渐平息了沫盈的慌乱,季丞轩温柔的吻着她,拉过她柔乎软的手掌放在自己的胸膛上:“老婆,你摸乎摸乎我。”
沫盈的双手在男人的蛊惑下不由自主的动了起来,小心顺着他精劲的曲线游走,他的胳膊结实有力,抱着她的时候总是能让她感到安全。他的胸膛厚重宽阔,腹部肌肉乎紧致结实,充满了力量,她忽然无法控乎制的拥乎抱住他,把自己的身乎体紧紧的贴住他的,轻轻乎抚乎摸乎着他的背,像是在安慰他,又像是在安慰自己。
季丞轩这时已经双目猩红,这种类似于投怀送抱的行为在男人眼中就是红果果的邀请。毫不犹豫的俯身找到她嫣红的嘴唇,浴乎室里升起浓浓的雾气,在灯光的照应下眼前的人更显得氤氲迷离,沫盈不知道她此刻恍恍惚惚的小样子有多么引人犯罪。季丞轩的吻变的深重起来,咬着她的下唇反复厮乎磨,双手在她身上四处游走点火,浓郁的酒味慢慢在两人之间散开,连空气也变的微醺了起来。
沫盈被乎逼的节节后退,最终抵在了浴乎室的墙壁上,身前男人火乎热的身乎体和身后冰冷的墙壁形成鲜明的对比,更带来一种矛盾的刺乎激,沫盈忍不住的轻乎颤了一下,季丞轩俯下乎身亲乎吻她的锁骨,舌乎尖在她的脖颈和胸口轻扫而过,这种如同羽毛般的触感令沫盈情不自禁的攥紧了双手。男人的脑袋慢慢向下,舌乎头和嘴唇轻轻的在她的肚脐四周嬉戏,沫盈全身不由自主的颤乎抖起来,双乎腿一阵阵发软,靠着墙壁慢慢的滑了下来。
季丞轩邪乎恶的笑笑,一把抱起她放在了浴乎室的梳洗台上,然后分开她的双乎腿,毫不迟疑的冲了进去。一瞬间的紧致将他狠狠吸附,季丞轩忍不住叹息出来。虽然早已准备充分,男人突然的闯入还是令沫盈紧张了一下,不过很快的,随着身上的律动慢慢加快,沫盈也开始感觉到一阵阵酥乎痒从身乎体深处泛起。
考虑到她现在的身乎体情况,季丞轩并没放开手脚,只是一下一下深入的撞击着,缓慢且沉重。这种频率使得每一个过程都变的分外清晰,沫盈很快就溃不成军,颤乎抖着快要到,季丞轩却突然恶意的停了下来,一面吮乎着她的耳朵,一面恶意调乎戏:“这么快就到了?那可不行,你得等着我。”
沫盈开始难受的扭乎动起来,季丞轩却显得格外有耐性,不深不浅的挺着,不进不出的顶在那里,直到那波难耐的快乎感终于消下去一大半,他才重整旗鼓又开始律动起来。几次三番在快要达到巅峰的时候就戛然而止,累积的欢乎愉刺乎激的沫盈全身的细胞都沸腾了起来,她实在忍受不了,一面捶着依然不紧不慢逗乎弄自己的男人,一面难受的开口求饶:“你,你快一点。”
季丞轩早已经胀乎得难受,看着身下的女人已经不堪其扰,蓄势已久的身乎体终于开始大张旗鼓的进犯起来,“宝贝,这就给你。”轻轻乎吻着她邪笑着安慰,季丞轩忽然抱起她,拉着她的双乎腿紧紧乎夹乎住自己的腰身,就着相连的姿乎势抱着她往卧室走去。
走动中一进一出的刺乎激深重的可怕,沫盈眼泪都被撞了出来,柔乎软的大床乎上是一片喜庆的大红色,上面还铺满了娇乎艳的玫瑰花瓣。季丞轩轻柔的放下她,沫盈雪白的胴乎体在这一片殷乎红的背景中显得愈发娇乎艳欲滴,季丞轩再也忍受不了,抬起她的双乎腿放在自己的肩头,放开手脚顶乎弄起来,沫盈被撞的魂乎飞乎魄乎散,声音变的破碎不堪。那律动迅猛而激烈,并且仿佛永无止尽,先前积蓄的酥乎麻一瞬间全部袭来,沫盈颤乎抖着,尖乎叫着,仿佛置身云端,那美妙的感觉一波更胜一波的覆盖着她,全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肤都得到前所未有的滋乎润和满足。
沫盈身不由己的收缩令季丞轩刺乎激不已,感觉身下的人儿一吮一吮的绞紧了他,他更加疯狂的摇动起来,呼吸也渐渐变得沉重浑浊,眼看着沫盈已经神乎智涣散,季丞轩卯足了劲快速冲刺,隔了好一会儿才终于缴了出来。
两人乎大汗淋漓的倒在床乎上,季丞轩温存的轻乎吻着沫盈,双手紧紧的抱着她,只觉得历尽千山终于寻得了此生另一个半圆。
互不相让
前尘往事仿佛过电影一般在心头掠过,那蚀骨的甜蜜和磨人的酥麻似乎还萦绕在身上不曾散去,沫盈迷迷糊糊睁开双眼,才发现竟然不知道何时睡了过去,而此刻已经是第二日的清晨。有些难耐的动了动,大概是最近压抑的久了,居然做起了春梦,翻过身看着睡在他身侧的男人,昨天和她赌气的某人此刻仍然保持着背对她的睡姿,呼吸悠远绵长,显然好梦正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