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廖姨娘却不识相地开了口,“珠姐儿也这般大了,老爷这般与珠姐儿亲近是于理不合,姑娘家也该避讳避讳了,再过两年也该说人家了。”
这话说得徐立松勃然大怒,“爷的事岂是你这贱婢可以置喙的,与珠姐儿亲近乃是人伦,尔等心思不正之人才会有这等淫秽念头。我看,明年的中秋你也不用来了。”
这话吓得廖姨娘立马起身跪下,“老爷息怒,老爷息怒,是奴说错了话,父女天伦之乐被我说的不堪,请老爷原谅,以后定不会再说这种话了,请老爷原谅。”
说着,又磕起了头。
兄弟三个倒是在看好戏,只有宝珠一人被爹爹的怒气吓得躲在了他的怀里,徐立松见此,大手抚摸她的背以示安抚。
“老爷,想必廖妹妹也只是一时说错了话,小惩大诫一番想必就行了。”金姨娘最是宽厚。
“是啊,金姐姐说的对”顾姨娘一贯附和他人。
“是呀,想必姐姐也是不小心的,呵呵。”陈姨娘这话却有些煽风点火,只是她此时故作娇媚,勾的徐立松鸡巴都差点硬了,只想着晚上再去教训这小妖精,硬是忍下了。
“行了,下不为例,回去将女戒抄三十遍以示惩诫,起来吧。”见差不多了,徐立松便不再纠缠这件事了。
廖姨娘这才战战兢兢地起身。
接着大家赏月吟诗,直到宝珠感到困了,这才散伙。
陈姨娘临走前又像徐立松投去水光粼粼的一眼,才得意地由丫鬟扶着回去了。
徐立松:这个妖精!
辉哥儿:爹这个妾可真够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