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严还是没有缓和神情。
陈又在他耳边说,“不要生气了撒,我只喜欢你。”
厉严的眸色一闪,又沉寂了。
陈又咬牙,我告诉你哦,你别逼我,要是你再逼我,我能说出把自己恶心死的话。
厉严显然就是要听恶心的那部分,越恶心越好。
陈又在男人的耳朵上亲一口,“回去说给你听。”
到家后,陈又被拽上楼,关进房间,第二天才被放出来。
他躺在摇椅里,小黄狗趴在他的腿上,小金趴在小黄狗的背上,三只都很惬意,想着各自的事儿。
喝了口酸奶,陈又用牙齿咬着吸管,任务世界的人能因为某个原因出现在他的现实世界,老四要告诉他的,是不是就是这个事啊?
不能明说,就放在那首歌里头了?
陈又拿出手机,把耳塞往耳朵里按按,带着怀疑重新去听那首《去年冬天的那场烟火》,一口气听了十遍,还是一无所获,他这脑子哦,真不行。
老了可怎么办……
小黄狗想喝酸奶,嘴巴舔好几下了。
陈又把盒子撕开,“来福,酸奶就剩一点儿了,你过个嘴瘾吧,吃多了对你的肠胃也不好的。”
小黄狗凑过去,吧唧吧唧。
陈又摸摸它的脑袋,把小金蛇捞手上,“儿咂,是你么?”
“如果是,你就在我的食?*先埔蝗Α!?br/
小金蛇无精打采的,因为又入冬了。
陈又捏它的尾巴,挠它的肚皮,怎么都没用。
“算了,我还是去看看时间,等着吃药吧。”
总是胡思乱想,也不是个办法啊。
陈又把小金蛇丟袖子里,对方爬啊爬,绕着他的胳膊,他打了个哆嗦。
快点长大吧,万一能进化成人呢。
天冷了,陈又要去商场给姥姥跟老爸买羊毛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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