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严说,“没有。”
陈又被口水呛到,看来是源于生活,也高于生活,还是添加了童话成分。
“我爸是怎么对你说的?”
“离开我儿子。”
“还有呢?”
“别想毁了我儿子。”
“行了,别说了,我差不多已经了解了。”
陈又到一边,腾开位置让医生给厉严清洗伤口,把血污洗掉,扒开头发,露出开的伤口很深,要缝针。
他一眼不眨的看着,好像自己的头上也受了伤,在同样的地方,很疼。
晚上,陈又坐在老爸的床前,想说的很多,却又不知道怎么张口。
下午厉严跟老爸谈的时候,他提心吊胆,生怕厉严出来说老爸昏迷了,或者是厉严那样的人磕的头破血流,狼狈不堪。
陈卫东忽然说,“爸看走眼了。”
“厉严不是生意人,杀个人对他而言,如同捏死一只蚂蚁。”
陈又刷地抬头,“爸,你为什么要这么说?”
陈卫东说,“儿子,你对他了解多少?”
陈又了解的不多,但他就是确定,厉严不会做出对不起他的事。
陈卫东说,“我是不会同意的,这话我撂在这里,除非我死,不然不会改一个字。”
陈又的情绪出现失控的迹象,不行,要赶快找厉严要药吃,他腾地站起来跑了出去。
房里隐隐响起一声叹息。
十六号那天,庞一龙出国,陈又去机场送他,答应了的,会做到。
庞一龙没提这段时间传的沸沸扬扬的出柜门,他深深的看着面前的少年,“柚子,抱一下呗。”
陈又抱抱他,兄弟间的那种。
庞一龙轻声说,“一辈子的好兄弟,再见。”
他背过身,边走边哭,去他妈的好兄弟,早知道当初就不结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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