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又,“……”
他咕噜吞口水,半响说,“你别告诉我爸。”
庞一龙问为什么,“你爸高兴还来不及呢。”
陈又认真的说,“他不能太激动。”
庞一龙把酒杯往吧台上一扣,“行,我不说。”
陈又长舒一口气,“那我走啦。”
庞一龙拿手指在t上面戳戳,“这个。”
陈又抓了塞口袋里,被庞一龙叫住,“开房不是长久之计,还是租个房子划算,有需要告诉我。”
他转过头,豁出去了,“老庞,其实我是gay。”
庞一龙没听清,周围太吵了,“你说什么?”
清清嗓子,陈又大喊,“我说我是gay!”
附近的人都刷地看过去。
庞一龙好半天才骂了声,他跳下高脚椅,三两步冲到陈又面前,“……操,胡说八道什么呢,赶紧找你女朋友玩儿去吧。”
陈又唉声叹气,哎,说一遍,当是玩笑,说两遍,还那么以为。
难道他直男的形象已经深入人心了?
陈又坐了趟公交,再打车,便宜点,他到厉严那儿,管家在门外侯着,边上还有两个佣人。
稀奇了。
天黑下来,管家那头白发特晃眼,陈又多嘴问了句,“是遗传的?”
管家说,“染的。”
呵呵,真逗,长出来的头发都是白的,怎么染的呢?当我没染过头发?陈又撇撇嘴,“噢,挺有个性。”
管家说先生还没吃饭。
陈又问道,“来福呢?吃过了?”
管家说也没有,“狗粮没动,来福不喜欢吃。”
陈又让换一个口味,他去看过来福,再去看来福的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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