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撒谎了,其实我梦到了一个男的。”
常钦抽着烟,似乎并不当回事,“哦?”
陈又不敢看男人的面色,长痛不如短痛,所以他就闭上眼睛,一口气说,“那男的背对着我,我以为是你,就扑上去了,他一转身,我发现不是。”
常钦问,“认识?”
陈又把头摇成拨浪鼓,“不认识。”
常钦拿掉烟,在床头柜的烟灰缸里磕一下烟灰,“长什么样子?”
陈又猜不透他男人是什么心思,不晓得是真的随意,还是在打着什么主意,“眼睛细长,脸上有颗痣,头发全都梳到后面,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打着领带。”他默默补了一句,好帅,好高,好冷。
常钦掐掉烟,压上青年的嘴唇,动作热切又激烈。
猝不及防的,陈又吸了一把二手烟,吃掉男人嘴里的烟味,他半眯着眼睛,被亲的有些晕眩,想喊停的,又不想。
窒息感如潮涌,来时凶猛,褪去却很缓慢,一点一点的磨着脑子里的某根弦,陈又来不及喘口气,身旁的男人已然翻身欺上来。
深更半夜的,也不晓得哪来的兴致,高亢的不得了,异常兴奋。
陈又急急忙忙的在心里呼叫系统,“老四,小菊花药膏给我来几支。”
系统说,“没货。”
陈又呜咽,“那怎么办,我很怕疼,我男人好叼,我承受不来啊。”
系统过了会儿说,“最后一支。”
一支也比没有好,陈又感动的稀里哗啦,“我知道你还是爱我的,晚安明天见。”
系统隐身了。
陈又不担心跟他男人搞事情的一幕会被系统看到,对方说过很多次,眼睛以下的内容全部屏蔽,他一开始老是不记得,现在没忘。
夜深了,已经过了凌晨两点,别墅外面寂静无声,卧室里,周遭浮动的每一颗尘埃都在暧昧的缠绵,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紧紧交缠在一起,直到天荒地老。
常钦看时候差不多,就去拿了他自制的淘米水喂陈又,那是独家秘方,比普通的淘米水要稠几分,营养丰富,具有美容和助眠作用,还容易消化。
一个喝,一个喂,时间流逝的忽快忽慢。
常钦喂的急了,陈又就摇头,往后躲,吞咽下去了再接着喝。
大晚上的吃东西,已经成了陈又的一种生活常态,他习惯了来两口,不过今晚他男人喂的有点多,一汤勺喂完,又是一汤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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