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路灯的时候,程明天给程明星打电话,没提家里的事,也没说别的,只是直截了当的问,“常钦这几天有去餐厅吗?”
程明星的回答同样直接,“有。”
眼睛瞪大,计程车里的程明天就开始坐立不安,他在挂断前说,“那个青年没离开,一直就住在常钦那里。”
程明星的声音变了,“你是怎么知道德?”
电话已经挂掉了。
程明天抓着手机,脸色变了又变,那晚常钦回来,肯定看到那个青年被玩弄了,他竟然还照常出现在餐厅。
是不是说,青年没有出事,是那几个人出事了?
程明天猛地摇头,不可能,那几个人都是能玩的,看到那个相貌出色的青年,绝对会失去理智的扑上去,不搞死,是青年祖上积德。
况且,就算是常年回来的时候,正好撞到那几个人正在搞青年,也顶多是上去动手。
常钦只是一个餐厅老板,又不是这个世界的主宰,没那么大的能耐,可以一人挡住六人,还能随意杀人灭口。
所以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想到自己家里接连发生的遭遇,像天灾一样,程明天的脸更白了,他神经质的自言自语,“不会的,一定不是那样,跟我没有关系!”
前面的司机看一眼后视镜,发现少年的脖子上有血痕,脸白的吓人,身子在抖,言行举止变的怪异,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没开口,不过有多个心眼,怕载到有问题的客人。
别墅里,花园的路灯全开着,把地上的皑皑白雪照成暖黄色。
陈又吃够了常钦的口水,不用喊咒语,就嗖一下变成人后,他死活不要在屋子里玩儿,非要拽着常钦出来,要在雪地里玩耍。
常钦无法,只能被他拽出去,俩人跟个大傻子似的在雪地里站着,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天寒地冻的,风一吹,都带着雪粒。
天上的月亮是个月牙,地上的雪很白,今晚真的很冷。
陈又是穿着粉色的睡衣睡裤出来的,厚是很厚,但是架不住天寒地冻,他打了个喷嚏,手放进常钦的大衣里,环抱上去,激动的两眼又黑又亮。
常钦把人往怀里带带,挡着点风雪,“你拽我出来搞什么?”
陈又看不上道的小朋友一样看自己的男人,“搞我啊。”
“……”
常钦低笑,“去房间。”
“房间多没劲啊,家里楼上楼下的,能玩的地方,我们都玩过了,一点意思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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