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书大步走近,从后面拥抱陈又,笑着叹息,“真好啊……”
好什么?你把话说清楚啊,我真的就只是撒了个尿,没**别的啊,陈又一头雾水的让男人抱着,力道极其恐怖,想把他活活勒死。
冷不丁响起一道危险的声音,“你的耳朵跟脖子是谁弄的?”
陈又黑人问号脸。
主任你如果偏要这样玩,那我告诉你,我铁定会被你玩死,很快。
他不想说话了,心累,真的。
身子被翻过来,面朝着男人,陈又继续心累。
一看伤口就知道是才搞的,他还能说什么?
阎书眯着眼眸,在思索着什么,半响他说,“是我弄的?”
陈又猛地抬头,哎哟喂,主任啊,现在这个你比之前那个你脑子要好哎,还不是好了一星半点。
之前那个你单纯的可爱。
阎书把人摁回胸口,他的面上涌现阴暗之色,悄无声息的覆盖着,挥之不去,“下次我如果想咬你的脖子和耳朵,你要推开我。”
陈又闻到了醋味,好浓。
问题是,主任,你跟谁吃醋啊?跟你自己?
陈又在安抚**君,说大家都有第一次,不要怕,坚强点,今天过后,你还是你。
等他安抚好了,身上的禁锢一松,男人进了隔间。
陈又愣在原地。
是在心疼他?会吗?天知道。
离开餐馆,阎书带陈又去一家门脸比较大的首饰店。
柜台那边,跟店员说话的经理看到来人,立马就高兴的迎上去,“阎主任,真是您啊,上次多亏了您,我爸的手术才能那么顺利。”
阎书简短的跟经理寒暄,说是想看看耳钉。
经理热情的推荐,“阎主任,这是今年秋季最新款。”
阎书问陈又,“你觉得哪一款好看?”
陈又在经理和店员怪异的注视之下凑着脑袋瞧瞧,指了一个,“从左数第三个,简单。”
阎书说,“那就这个吧。”
他对经理说,“不是我自己戴,是送一个朋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