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子老余在内的其他犯人们,“……”
累了一会儿,陈又给人摸摸额头,摸摸脸,温度降下来了,没事了。
他松口气,就去找系统算账。
“那么贵的药,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副作用?”
系统弹出自动回复,“叮,有事请留言。”
陈又,“……”
他咬牙切齿,等着,有你求我的时候!
将近一小时后,何思阳倏然睁开眼睛,神情悲痛,“小悠——”
陈又瞥了一眼脸色苍白的少年,看来是做梦梦到自己那个惨死的小妹妹了。
可怜的娃。
他把缸子一放,“既然醒了,那就自己喝水吧。”
何思阳抿抿唇,意外的湿润,并不**燥,身上也不是粘腻腻的,很清爽。
“给你擦过了,”陈又光着膀子说,“你的衣服上都是汗,给你拿去洗了,你身上这件是我的,先穿着。”
这里一年才发一套囚服,脏臭就不用说了,还容易破,拳头够硬就抢其他犯人的穿。
那些体能差的,弱的,只能被迫穿破的烂的,有的扣子都没有,就会被按一个行为教育失败的罪名,有的是苦吃。
人吃人的地狱。
陈又没要其他犯人的囚服穿,他受不了那味儿,宁愿不穿。
“有不舒服的地方就告诉哥。”
何思阳不说话,他合了眼,似乎是无动于衷。
陈又气的磨后槽牙,良久后,耳边响起一个声音,“谢谢。”
他哼哼,算你有良心。
尽管病着,何思阳还是能感觉到男人一直在照顾他,每当他难受的想死了的时候,对方就会出现,然后他就死不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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