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娘是怎么教你的?这是你该和你爹说话的态度吗?”
飞天镜一听到他提到自己的娘亲更是怒不可遏:“你还有脸提起我娘?陆泊烟,别以为你是本君的父亲就能如何;真要算上我娘的部分,我早该把你杀了!!!”
“呵。”被唤作“陆泊烟”的黑衣人冷笑一声,紧紧捉住飞天镜脱臼的手狠狠往上一提!
手虽然接上,可却痛的不轻,尤其是这个形态本来就无比柔弱,飞天镜冷汗都疼出来了。
他连忙捂着手臂往旁边退开,狠狠瞪着陆泊烟。
面对他炙热的视线,陆泊烟颇不以为然:“我来这里这不是和你叙旧的,你不想见老子,我也不想见一个半男半女的孽种。”
种种羞辱使得飞天镜面色发青:“……你最好赶紧藏起来,否则就凭你这句话,本君就一定不会放过你!”
“哈哈,你先使出内力再说!”
他站起身来,从怀里掏出一个药瓶,甩到飞天镜身上。飞天镜条件反射性的接住,随即狐疑地看了他一眼,皱着眉头盯着手里的东西。
“不用猜了,里面装的是碧雪丹。”
听到这句话,飞天镜冷笑出声:“这倒是稀奇,你居然会给本君准备碧雪丹?莫不是里面下了毒吧?”
陆泊烟嘴唇微勾:“说不定真是这样。”
飞天镜冷笑一声,拿起药瓶随手往后一抛扔进了水天池中:“滚!!!”
“药我已经送给你了,怎么处置是你自己的问题;碧雪丹这么珍贵的东西我也只有一粒,没有多的了,”他笑了笑,充满了挑衅的恶意,“你好自为之吧,镜儿。”
说完就在飞天镜凄厉的咆哮和怒骂声中消失了。
而另一边,灵剑阁铁连江房外。
孙半秋敲了门,片刻后便看见房门打开。铁连江看见是他先是一愣,随即将他带了进去:“孙师兄大晚上来找我有何事?直说吧。”
“是这样的,我接到情报,飞天镜由于和昙华宫对上,前段时日在金耀村重伤;而整个镜神教的势力也被昙华宫削弱了不少,因此……”
铁连江沉默片刻后缓缓道:“原来如此,师兄是想让我先带人攻打镜神教?”
孙半秋点点头。
铁连江看着他,突然笑了起来:“正好,我也早有此意。”
孙半秋愕然,却见铁连江微笑着说:“昙华宫毕竟也几百年了,算是一块铁板,稍有不慎自己先踢痛了脚;而镜神教不一样,算起来它成立也不过三十多年,从一个不起眼的小教派发展至今不过是托了《悬铃》之福;从它下手要比昙华宫容易的多……”
他絮絮叨叨说了一会儿,抬眼不经意间看见孙半秋满脸复杂,只好停了下来:“师兄?怎么了?有什么不妥吗?”
孙半秋用一种难以形容的眼神看着他,随后深吸一口气,恢复了平日的神情:“没……只是有些疑惑……”
“有何疑惑?是我刚才哪里没讲清楚吗?”
“……不是,只是,连江你一开始心心念念要找花重锦复仇;我还以为你会迫不及待和昙华宫开战,已经准备好了要劝你,没想到……你比我想象中要冷静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