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天音被安放到花重锦床榻之上,花重锦坐在一旁,一动不动。
突然——
“嘭!!!”
一声巨响!花重锦的房门被人一脚踹开!一俊秀男子从外面急匆匆地赶进来,一边跑一边喘气。
“哈……哈……”他抬手擦了擦由于剧烈运动而出的汗,然后心有余悸地看着一旁桌上燃尽最后一抔灰的香。
花重锦一动不动地坐着,仿佛根本听不到那阵巨大的动静。待男子缓过气来,她才用沙哑的声音道:“刚好一炷香。”
“花重锦!”秋千影听到这句话,霎时怒不可遏地大喊大叫:“你这个神经病!你明知道我在昙华东山的药炉!东山!离这里有多远你不知道吗?!还要我一炷香就赶过来!我都快死在路上了!”
“总算还没迟到。”花重锦看着他抓狂不已的样子微微一笑。
“你很遗憾的口气是怎样?!”
秋千影差点气的一口气没提上来。
花重锦不耐烦地打断了他:“好了!本座现在没心情与你斗嘴,快来帮本座看看此人的伤势!”
秋千影见她确实心情不佳,倒也不再讨嫌,老老实实做到南天音旁边给她把脉。
“嗯?!”
“怎么了?”听见秋千影那声不对劲的嗯,花重锦立刻紧张地询问。
秋千影一扫刚刚凝重的神色,露出丝丝笑意:“你对她动过手?她居然还能活着?”
“……”
秋千影抽回手,从怀里掏出一个药瓶,取了一颗药丸塞到南天音口中。
“本座……并没有下重手……”半晌,她才闷闷不乐地轻声嘀咕。
秋千影听到这句话抽了抽嘴角:“大姐,你练的可是至阴邪功《三生花》的中部啊!你该庆幸这还是个女人,若是男人早就暴毙身亡了!还有,她中毒了。”
“什么?!”
“这□□的药性非常奇怪……唔……非要说的话,很像是神医谷那个老女人的手法。”
“神医谷主?”
“对,就是夏书卿;我记得以前母亲还在的时候曾经和她斗过医术,其中有一项就是斗毒;当时夏书卿的□□展现出来的症状破像是这个人身上的性状,不过也有所不同,倒像是经过了改良。”
“这□□会如何?”
秋千影耸耸肩:“不如何,你记得江梅夫人的牵心蛊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