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帝,你以为那年黄河天灾父君为什么不管?你身为上古神掌控天下水息为什么在黄河河崩改道时你却束手无策?”
献的话在朱佑樘原本平静无波的心中画下一道长壑,朱佑樘手一顿,随即敛下眸中深思,淡淡道:
“黄河水劫已经过去,若是本君想知道内里自会前去查明,身为赤水主神你应当好好庇佑水族和百姓,还是早些回去吧,免得司法神怪罪你擅离职守。”说完,不看她一眼,一挥衣袖送结界里的献回赤水。
隔着结界,献酸了鼻子看着越来越远的朱佑樘,摘下脸颊上的面纱,脸上全是被业火灼烧的痕迹,捂上越来越疼的心头依旧固执的留恋这朱佑樘的背影,明明眼泪模糊了视线却还是不肯眨眼让泪滴落。
人人都道黄河河君慈悲渡世,有着一副软心肠,可到了她这里就是冷的近乎无情了。
师傅,这次一别只怕今后便是万水千山了。
保重!
洛水的雨停了,洛阳城内却还下着。
东方不败由侍女侍候梳洗后躺在外间的软塌上,只穿了里衣捧着一本《金匮医术》,室内灯火通明,房中摆的的琉璃灯柱上罩着是苏州最好的织女织的胧月纱灯罩,内里燃的海南的鲛人烛,火光明亮无烟无味。
灯火自胧月纱灯罩内溢出,温暖柔和。
自从加入了日月神教他看书的次数反倒多了,时不时总要捧一本在掌中。练了《葵花宝典正本》之后更是喜欢阅览医本。
窗外雨声阵阵,东方不败可以清晰的听到屋外雨打芭蕉的声音,视线从医本上挪开,心里开始思量另一间屋子中的朱佑樘在做什么。
泡一杯茶静静的看书?还是倚在窗边听雨?亦或者,在睡觉。
东方不败毋自猜测着思绪已经由医本转到朱佑樘身上,既然已无心思读书东方不败索性丢来书本靠在窗边闭目养神。
身旁不远的侍女赶紧悄身上前为东方不败盖了一条薄毯,视线在不经意间扫过东方不败的面孔后匆忙撇开,只是心里越发谨慎不解,难道是她的错觉?总觉得近期教主的皮肤越来越细腻,好像连喜好也发生了变化,视线扭转到安置在塌旁的灯柱上的胧月纱灯罩,若是以前教主是不喜欢那胧月纱的,嫌那胧月纱太过幽柔不合教主的男子气概。
朱佑樘在他的心里是不同的,那日在黑木崖后山的洞穴中救了他所用的功法,平日朱佑樘不论是面对他还是教中长老亦或者是普通教众,行为说话面面俱到,不偏不倚,为人却又温润如玉,这样滴水不漏的应对教中事物,致使教中无人不对朱佑樘心生欢喜,这些都昭示着朱佑樘的不简单。
正是这种不简单让东方不败的心中仿佛扎入了一根刺,他命人搜集有关朱佑樘的情报却一无所获,仿佛这样一个人就是从天而降,消无声息的出现在东方不败的生命里,这种感觉让东方不败皱起眉头,他不喜欢这种无法掌控的感觉,太过被动。
猛然睁开双眼,向侍女命道:
“唤杨总管过来。”
侍女柔柔应道然后转身离开。
“教主,若你一生无子,那你百年之后我便是你的儿子。”那日朱佑樘在四方楼说的话还响彻耳边,就连那个拥抱传递的温度也还留在东方不败的胸膛上,东方不败握紧成拳,眼角凌厉,今日的他是怎么了,怎么有这般妇人家的情绪愁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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