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佑樘被教中的长老联合着分舵的管事们灌了不少酒,一时酒意上头,红了脸颊,连带着眼神都有些迷离。
四方楼建在洛水旁,东方不败他们所在的雅间中建有坐廊可以观看外面洛水的水景。
一个人拎了一壶酒坐在雅间的坐廊上,浅酌低唱:“惆怅阶前红牡丹,晚来只有两枝残。明朝风起应吹尽,夜惜衰红把火看。长安水,洛阳花,一朝看尽人世雪·······”
东方不败站在窗边,一侧脸便能看到朱佑樘,他听到朱佑樘的歌声皱起眉来,走近朱佑樘问道:
“以你的年华似乎不该是伤感今后年华老去的时候。”
朱佑樘伏在栏杆上闭眼低低的笑:
“是啊,是不该。”说完身子慢慢自栏杆边慢慢滑落,眼看要摔在地上,东方不败一挥袖却将朱佑樘带回了他的怀里。
东方不败拥紧怀中的朱佑樘,朱佑樘紧闭双目,侧脸在灯火的掩映下恍惚迷离,东方不败眸中难掩复杂,将视线转向外面的洛水。
洛水上舟舫往来,歌声不断,洛阳自古都是繁华地,从来不缺风花雪月,好似永远不会寂寞,好似,一直在寂寞。
朱佑樘躺在东方不败的怀里,闻着东方不败身上的熏香缓缓合上迷离的双眼,陷入了沉睡。
“师傅·····师傅···”是谁在耳边叫他?
作者有话要说:
选自白居易的诗。
第12章第十二章
“师傅······师傅·······那日一别,谁料竟是数千年!”是谁在耳边唤他?声声凄清。
“锦绣衣裳白玉楼,最繁华时最忧愁,而今一旦全抛却,与君同做少年游······师傅,你可还记得献的摸样?”声声呜咽,字字泣血。
梦里,箫声呜咽,头顶一轮圆月明亮,月光清冷,水边大石上似坐有一个身着青衣,以白纱蒙面的婀娜身影在轻拨水面。
水光清亮,灼了他的双眼。
朱佑樘心头犹如刺进一把匕首,掏心般的疼痛,猛的惊醒坐起身来。
手掌抚上额头,闭上眼遮下眼中的憔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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