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姑来到东方不败庭院中的时候见数名身着黑衣的教众跪在门外,而东方不败背上依旧披着那件锦缎外袍坐在房中桌边捧着一杯热茶,面容削峻,眉目凌厉。
屋内灯火昏黄,屋外星光满天,她心中思量一下还是入了庭院,走到东方不败门外。
她十二岁被东方不败救下带上黑木崖,如今她二十岁,在东方不败身边已经有八年。
东方不败二十四岁成为日月神教教主,如今二十七岁,执掌日月神教也有三年,三年的杀伐果断,三年的名扬天下。
她见过东方不败早年为达目的隐忍,她听过东方不败阴狠威胁别人的话语,东方不败一生肆意,连活着都不是为别人。
这样一个男人、一个猜疑心重到不会喝别人端的药、一个不会让人贴身按摩、一个连杀人都像是在享受的男人,就在她身边,这样想着好像连心都有些化了。
人就是这样,越掌控不了,触摸不到,越是渴望,越是执念。
“怎么,那小鬼安顿下来了吗?”东方不败看到红姑放下手中的茶拿起竹签子挑拨着灯芯询问,问完红姑后又向门外的众人淡淡命令:
“你们明日去刑堂找严长老领罚,现在先下去吧。”众人向东方不败道过谢后都悄悄的退出院外。
“恩,已经睡下了。那孩子虽只有两岁确很聪慧。”红姑眼睛扫了一眼门外已经全部离开的一**人,有些心不在焉的回答。
东方不败忆起那小男孩的伶俐,凌厉的眉眼都染了几分笑意,是很聪慧,聪慧的不像是两岁的孩子,那孩子眼中的冷静清明比面过半百的花甲老人都要过之而无不及。
还有那孩子看向他时那一瞬间眼中出现的复杂万分似悲似喜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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