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特别刻薄,好像整天要拿把小刀捅别人的心。”
“没爱心。我一直想养条狗,他讨厌一切活的东西,你们能相信有人特别讨厌狗吗?”
爱狗人士徐云起配合地做了个夸张的不信表情。张宴同学已经控制住了主场,“还有哦,他特别喜欢发情,从早到晚从早到晚,任何时间任何地点,他都能发情。而且完全不考虑我的感受。我认为他前世一定是皇宫里面被去了势的老太监,这辈子就尽情地把错过的ooxx找补回来。”
只有历史系的男孩子能想到一个人的前世是老太监这种梗吧。
张贺心里盘算着等人酒醒再算账,又听到后面停不下来的,“他还极其小心眼,特别记仇。锱铢必较,斤斤计较,一点也不宽容!”
张贺彻底放弃抵抗。
就这样张宴说了一路张贺同志的坏话,快到家的时候,他突然累了还是怎么的,靠在云起的肩膀上,“可是我爱他。我非常非常爱他。说出来你们可能不相信,我怎么会这么爱一个人呢?”
咦
云起满腔的好奇,“可是他那么坏,你怎么可能爱……”张贺的眼刀飞过去,云起仿佛看到了张宴描述的那个阴冷变态的老公公,赶紧闭上了嘴。
“我真得很想跟他结婚啊。”
这是张贺参加完婚礼后进入梦乡说的最后一句话。今天他遇到了他一直都很喜欢的那种人,宋自稼千好百好,可是没有办法,他就是那么爱张贺。
他真得很想跟他结婚,在看了别人的婚礼之后。
张贺没再跟有光云起**科打诨,到家之后抱过张宴回家,张宴同志在睡梦中感到下了雨,摸摸脸又睡去。就这样错过了张贺同学十岁以后的第一次哭泣。
有光和云起两个人坐在车里看他们离开的背影,徐云起说,“其实E选项也没那么糟的,他背地里说过他特别爱他的。”
景有光特别认真地说了句,“C选项也在背地里说过他特别爱他的。”
云起还迷迷糊糊地,不知道他已经换了指代的人物,“那他为什么不当面告诉他他爱他呢?”
景有光心理建设了良久,“因为…他真得太爱他了。”
没有回话。
瞌睡会传染,另一个人也睡去了。
景有光照往常一样把云起打理**净安置好,云起的手机收到了一条短信。
蒋同芳发的一句“云起,我们和好好吗?”
景有光陷入了剧烈的挣扎中,这种挣扎的剧烈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痛苦。他大概知道几万个可以抹平这件事又不让徐云起知道的办法,他看这个人熟睡的脸,安详又快乐。
他甚至可以骗过自己,这样是为徐云起好,他不会有比我更好的归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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