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身抱住趴在一旁的epimheus,潘多拉将视线看向正在熟睡的两头小狮子,轻声笑道,“epimheus,或许我也有一点喜欢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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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晚,潘多拉都挣扎在一个梦魇中。
暴风雨夜,圣彼得堡,对潘多拉开枪的穆容,与她对峙的慕清雅,被云雀追杀的素檀,令自己虚弱病毒。
熟悉的痒意惊醒了潘多拉,倏尔睁开墨眸,身旁,再没了那个清浅淡漠的贵公子。
心,仿佛在一瞬间被失落感所占据。眼泪,也在猝不及防的情况下夺眶而出。
维多利亚对穆容近乎偏执的爱慕在脑海中不断浮现,他明明知道自己能听见他们的对话,可他却在自己面前答应了要娶维多利亚。
那架飞往马达加斯加的直升机,应该早已被维多利亚所安装的定时炸弹坠毁。
抬起手臂,潘多拉尝试的握了下拳,停止注射那种病毒,她体内的力量正在恢复,却仍旧达不到足够复仇的地步。
每一个想要杀死潘多拉的人,都会死在她的手下。
这是云雀教给潘多拉的生存法则。
不要等你的敌人足够强大,弱者,生来就该被强者扼杀。
低沉的狮吼在耳畔响起,潘多拉侧头看着身旁的epimheus,翘起唇角,勾起一抹嗜血的浅笑,“不必担心我,和我们逃离云雀身边时一样,所有阻碍我们活下去的人,都会相继死去。”
“那时和你一起逃出来的女孩子呢?”星宿的声音突然在不远处响起,将半个身子趴在epimheus的背上,潘多拉嗤笑道,“还在为她的梦想努力着。”
“她的梦想?”轻笑着摇了摇头,星宿说道,“我记得那个女孩子的梦想是做一只米虫。”
“是的,很有前途的梦想。”注意到星宿手中殷红如血的液体,潘多拉嫌恶的蹙了蹙眉心,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暂时还没有名字,算是血清的一种的吧。”星宿将潘多拉胸前两颗纽扣解开,直到衣领足够露出肩膀。
看到星宿娴熟的动作,潘多拉干扯两下嘴角,善意提醒道,“喂,星宿,你是不是忘记我是女人了?”
“嗯?”目光瞥了潘多拉一眼,星宿淡定如初,“相信我,如果我想,我可以随时看到一丝不挂的你。”
可怕的预知占星术。
撇撇嘴,潘多拉看着星宿将血清注射到自己的体内,滚烫的感觉,顺着血液流淌至全身。
再次握拳,那种熟悉的力道,属于潘多拉特有的爆发力,全都回来了。
“我有没有说过你是个天才?”将衣服穿好,潘多拉毫不吝啬自己的赞美,笑道。
“我欣然接受。”
适应了一下身体各个方面的感官,潘多拉抬眸问道,“我现在应该去哪?”
“丹麦,我已经为你准备了直升机。”星宿答道。
“丹麦?”嘴角微微地翘了一下,潘多拉墨眸微垂,“看样子我可以顺路解决很多麻烦。”
看着潘多拉离去的背影,星宿蹙着眉心,最终还是没能压下心中的担忧,倏然开口,“潘多拉。”
“嗯?”诧异转身,潘多拉凝着星宿,“还有事?”
“……”
沉默良久,星宿轻声嘱咐道,“小心点。”
“好。”
略微额首,应下星宿的嘱咐,潘多拉毅然转身,再没有任何迟疑。
星宿,可以预知到潘多拉身上即将发生的一切。
他会开口叮嘱,就意味着,潘多拉将要面临的危险,无可避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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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直升机降落在丹麦默恩岛最东面临近波罗的海的原始森林中,潘多拉环顾了四周参天的古树,笑容轻邪狠决。爱残颚疈当初,潘多拉就是从这里逃离云雀。
既然潜藏的危险已经避无可避,那就让她放手一搏。
坐以待毙,不是身为第二杀手潘多拉会做的事。
四年,对一座原始森林而言,不过是白驹过隙,循着记忆中的路线进入森林深处,耳边,依稀传来鸟类振翅的惊鸣。
虽然已经猜到自己即将面对的是什么,但当云雀出现在面前的时候,潘多拉的心还是不由自主的漏掉半拍。
那种源自灵魂深处的恐惧,如影随形,即便她逃到了天涯海角。
“no、1,会逃,就证明鬼才素檀已经将我的话带到。”唇角溢出邪恶的笑容,云雀盯着潘多拉,眸底闪烁的兴奋,仿佛一只紧盯猎物自投罗网的毒蛇,随时准备吐出它见血封侯的剧毒。
“云…雀…”
近乎颤栗的说出这两个潜藏的心底阴暗处的名字,潘多拉全身的每一根神精,都因为云雀的到来而僵直紧绷。
“多么令人高兴,你竟然还记得我的名字。”云雀裂开一抹沙哑的笑容,“no、1,让我看看这几年叱咤风云第二杀手潘多拉,究竟有多么令我期待。”
云雀抬起的右臂食指一点,始终站立在云雀身后带着风帽垂眸不语的男人突然闪身上前,那种快到不可思议的速度,在诡秘的原始森林留下一道虚幻的残影。
凌厉的攻击,连带着刺痛皮肤的飓风,吹落了男人头上的风帽。
一闪而过的诧异过后,潘多拉迅速后退,震惊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喝道,“你是谁?”
“你以为我是谁?”探究的意味挂在男人微翘的嘴角,浓密的睫毛下,是一种熟悉的冷调。那种银灰色的眸子,是星氏一族象征血统纯贵的标志。
“我问你是谁?”危险的眯起墨眸,潘多拉凝着眼前的男人,一模一样的容貌,虚幻到近乎空灵的音色。
这个被云雀带来的男人,简直就是复制版的星宿。
“你希望我是谁?”银灰色的眸子渐渐微阖,潘多拉面前的男人突然笑了。
“看来你见过星宿。希望他有跟你提过,我是他的双胞胎哥哥,星主。”
墨西哥黑帮250sy的头目,星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