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上一次差点丢了性命顾欢也没这么害怕过!他心脏跳的厉害,真真切切感受到了绝望,好似走在悬崖边上一脚踩空就要掉下深渊。
“商砚!商砚!”
顾欢闭着眼睛大喊,所有的绝望和害怕都变成了大喊!他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不知道要怎么逃走,凭着一股不知哪来的力气摸到一个瓶子就往徐冬头上砸——
瓶子半路被一只手给拦下,顾欢发抖的睁开眼,脸色煞白。
徐冬得意的把酒瓶扔了,挑了挑下巴:“你们两个压住他。”又问道,“谁带药了?”
作陪的几个女人面面相觑,齐刷刷的摇头。
一个**瘦的男人往口袋里掏出一小包白色的药片,讨好的伸过去:“冬哥,我这有我这有。”
正在徐冬去接的时候,却被一个人挡住。
徐冬眼神不善的看着痞子样的青年:“季祁北,你什么意思?”
季祁北若无其事的将眼神从顾欢身上收回,吊儿郎当的笑道:“没什么意思,就是提醒你别忘了在邵武地盘上用这玩意儿的后果。”
这时气氛凝滞起来,所有人都不吭声。
僵持了会儿,徐冬收回手,但是仍不死心:“药不能用,酒总可以喝。”至于把喝醉的人扶进自个儿酒店房间,之后又发生了点儿什么那就不是邵少管得了的。
徐冬说完便手快的操起幸存的酒瓶,捏住顾欢两腮迫使他张开嘴,动作十分粗鲁的往里倒,嘴角挂着狞笑。
酒水咕咚咕咚呛进喉咙,顾欢本能的咳嗽起来,却呛的更加厉害。更多的酒流过脖子,胸前衬衫**一大片。
徐冬正在兴头上冷不丁被人强行拉开了手,不由恼火的瞪向始作俑者:“季祁北,你又想**嘛?”
季祁北钳制住徐冬手腕,一边无奈的摇摇头叹气:“看着这张脸,我还是不忍心啊。”
“你是要保他的意思了?”
季祁北手指用力捏紧,哈哈大笑:“还真是无情啊!高兴时一口一个季四少,现在就成了季祁北。”
徐冬背后一冷,额头滑下冷汗,他太得意忘形了……
围在旁边的人悄然往后退了两步,习惯了季四少的痞子样,以至于他们忘了这人从来不是好惹的!
不待徐冬再有什么表示,身后厚重的房门突然被人一把推开到极致,接着他还没看到来人是谁便被一脚踹倒在地上。不知那人究竟是有多大的怒气,徐冬一下滚出去,头撞在沙发柱上,差点吐出一口血来。
没人压制,顾欢扑腾着摔下茶几,腿软站不起来就跪着往门口爬。
下一秒就被拥进熟悉的怀抱,他结结实实的把头埋进衣服里,鼻间熟悉的气息安抚了恐惧,顾欢这一瞬间无比安心。
把爱人抱在怀里,容商砚冷冰冰的扫视着每一个人,记住每一张脸。
在他身后,罗飞凡怒吼一声便带着社员撸袖子往里冲。
“他妈的,一群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