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政府做官的人哪个不利用手中的权势做点买卖,顾尉洲也不例外,不过他热衷于军火生意,当兵的都知道只有精良的武器装备才能立于不败之地,顾尉洲虽是政府总理,但他很清楚这风雨飘摇的时代,政府换届倒台是常有的事,只有掌握绝对的军事和经济实力才能在风暴中不任人宰割。
顾尉洲和别人做生意那自然看中利益,但颜景祤不同。
“不过我还想着办家西药厂,我们不能只注重实业片面的增加税收,适当也扶持一些轻工业和科学产业,再说我国的西药都要进口,要是能在我们本土办一间工厂,省去进出口税收不说,也仕造福于民,只是我们没有技术,恐怕需要同外国人交涉一番,请几个西洋药剂师。”
顾尉洲为颜景祤的这番想法而震惊“你这想法好,我找机会和各大使馆沟通一下,景祤你家里不愧是经商的,满脑子生意经。”说着顺道就要把颜景祤往怀里带。
“你**什么?说正经事呢?”
“我的事也是正经事。”抓着颜景祤不肯放手,硬把他拉到怀里,像只猫一样在颜景祤颈窝蹭,弄的颜景祤全身起鸡皮疙瘩,由于晚饭后又吃了些糕点,胃里也开始翻江倒海,实在难以忍受,嘴里不停的喊放开,顾尉洲哪里肯听,搂过他脖子,用唇直接堵上了他的嘴,舌头胡搅蛮缠拼命往里探,手撩开颜景祤衣襟在光滑的皮肤上摸索着,颜景祤被他按到沙发上丝毫没有反抗的余地。
颜景祤被他亲的几乎窒息,情急之下咬住了顾尉洲的嘴唇。
“啪”清脆一声响彻整个房间。顾尉洲唇上溢出鲜血,又挨了颜景祤一把
掌,呆呆的看着身下颜景祤,颜景祤也没想到会真打到他。
“你把我当什么?你私欲的发泄场所吗?你考虑过我的感受吗?我们之间就只有这些吗?”颜景祤眼眶红红的。
顾尉洲愣了,他以为这么长时间他会对自己有所改变,会有了那么一点点喜欢,甚至在上海那一晚他都没怎么生气,他以为颜景祤对他的拒绝只是因为羞怯,只是不曾想他完全还是以为那样讨厌自己,心里失望愤怒真个心都瞬间被震碎。
“颜景祤,你走吧,你现在有钱了,不需要我了是吧?”
“我就从来没有需要过你,有钱也好没钱也好。”转身离开,留下顾尉洲在房间像一头发怒的狮子,拿起杯子、花瓶,上千块钱的古董全摔到了地上,门外的人听着屋里的怒吼声、东西碎了的声音,知道这位活阎罗又发怒了,没一个赶进来,后来顾尉洲看到酒柜上的酒,就改喝酒了,不摔东西了,一瓶接一瓶,差点腾空了酒柜。
第二天清醒时顾尉洲才发现自己靠着酒柜躺在地上睡了一宿,揉揉眼睛走出房间,推开颜景祤房间发现没人,这才反应过来昨晚发生的事。这时正好白副官过来。
“你看到颜秘书了吗?”
“没有,总理,他这个时间不是应该去上班吗?”
“哦,也是。”顾尉洲去洗漱了一番,换了一身衣服,吃了走饭,也去财政署了,去了才发现颜景祤办公室里也没人,这人竟然真走了,连声招呼也不打,便打电话回府才知道颜景祤昨天晚上离开了府,而且许猛和周虎并没有跟着他。顾尉洲又敢回总理府,把许猛、周虎以及门卫狠狠的骂了顿,立马派人去找,颜景祤可能去的地方,四喜住的小巷子、酒店、陈嘉丽那里都没有,他们都没有见过颜景祤,顾尉洲觉得事情有些不同寻常,给警察局也打了电话,自己带着去天津的各大酒店一家一家的搜寻。
然而那个人就像蒸发了一样。
下午四喜突然慌慌张张的跑来总理府,说曾有人看到颜景祤醉倒在街边,后来被一辆车带走了。
顾尉洲此刻就像一头急疯了的狮子,他不知道颜景祤到底被何人带走,他平时没少得罪人,他的秘书半夜醉倒路边多半是被仇人掳了去,想到这些他心急如焚,他的颜景祤不知此刻是死是活,他多一分钟找到他他就多一份希望。
总理府的人、警察局的人都被派出去了,翻遍天津每一个角落,终于在晚上警察局的人在同福楼发现了颜景祤,顾尉洲接到消息马带着正在到处寻找的白副官上赶过去了。
房间里五六个巡警围了一圈,顾尉洲感觉情况不妙,扒开人群,只见那个人瑟瑟发抖的蹲在角落里。
“景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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