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银钱够不够?”
老妈子掂量着手里分量十足的金锭子,眼睛都冒着精光,“够,公子们快请进……”然后使了个眼色给旁边的小厮,“还不快去叫嫣然过来……”
随后,老妈子笑脸盈盈的将他们领进正厅,给他们摆了一桌酒菜,谄媚的说,“公子们先用着,一会儿人多的时候,我们香居阁的头牌嫣然姑娘会在台上为各位献艺助兴。”
叶云瑾皱了皱眉,嫣然……这名字一听就很艳俗……他凑近萧以钰,轻声道,“公子,我们住这画舫上,怕是不太好吧,要不……”
萧以钰瞪了他一眼,“怎么?温香软玉还亏着你了,一路上就你话最多。”
叶云瑾:……
总感觉萧以钰对他,有种莫名的敌意,无法正常交流怎么办……
顾盼生看着叶云瑾被萧以钰噎的哑口无言那模样,忍不住轻笑出声,心里有种说不出的爽快。
众人酒过半旬,嫣然才抱着琵琶身披轻纱缓步上台,姿态婀娜的向诸位爷行了个礼,然后在一片叫好声中,她竟洒脱的席地而坐,用那葱葱玉指娴熟的拨弄琴弦,不消片刻功夫,喧闹的正厅便安静了下来,众人皆屏住了呼吸。
这是一曲渔舟唱晚,曲目不是很新颖,可胜在嫣然弹的甚是流畅,甚至在转音的部位加上了一小部分附歌,让在场诸人听的那叫一个如痴如醉。
就在这时,一个醉酒的大汉摇摇晃晃的走到顾盼生的身边,手搭在顾盼生的肩膀上,一把扯下顾盼生的面纱,扔的老远,语气轻佻道,“小娘子,之前在画舫上怎么没见过你呢?你花名叫什么?爷今晚点了你了。”
顾盼生被那醉汉吓了一跳,他堪堪扒开醉汉搭在他肩上的手,低下头去寻面纱。
这时萧以钰已经站了起来,向那醉汉走去,一把揪起醉汉的衣领,将他扔出老远,怒道,“老子的人,也是你说点就能点的?”
那醉汉摔的疼了,气的牙痒痒,只见他踉跄着爬起来,骂道,“你他妈敢在我面前自称老子?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告诉你,在京都,就连瑜王见到我爹都得礼让三分,你算哪根葱敢跟本大爷抢女人。”
这时老妈子连忙跑上来,对醉汉点头哈腰道,“哎呦我的爷啊,那可不是我们香居阁的姑娘,是那位公子的妹妹,您要是今晚有兴致,我们有的是好姑娘供您挑,保您满意。”
那醉汉眯起眼睛,瞥了一眼正弯下腰找手帕的顾盼生,顾盼生那不盈一握的腰肢,以及腰侧那紧致的线条,看的他心里痒痒的,他对老妈子笑的猥琐,“这么说,还是个雏了,老子好久都没给别人开过苞了……”
话还没说完,脸颊便重重的挨上了一拳。
萧以钰几乎是暴怒,脸上的青筋根根分明,“嘴给我放干净点,要不然,我给你扔到河里喂鱼。”
那醉汉捂着脸,阴狠的说,你敢,你知道我爹是谁吗?
萧以钰不愿意再跟他废话,他朝身后使了个眼色,瞬间就有七八个带着剑的高手轻盈的从屋檐处落下,将那醉汉团团围住。
醉汉一看这架势,有些怂了,他后退几步,靠在身后的柱子上,腿哆哆嗦嗦不听使唤,嘴里却还在生硬的威胁萧以钰,“你知道我爹是谁吗?”
萧以钰冷笑,我不知道你爹是谁,但你要是知道我爹是谁,恐怕会立马跪下来喊我爷爷。
这个孙子……
老妈子看这架势不对,生怕这两位金主把她这小小的画舫砸了,忙上去劝道,“各位爷,和气生财,和气生财,大家出门在外住在我这里都是图个自在,公子,您看我让这位爷给您道个歉,这事就算过去了,您大人有大量,体谅体谅我们,我们挣的都是辛苦钱……”
老妈子说完这话,又跑到醉汉身边一顿劝说,最后那醉汉可能也是怕真打起来自己会吃亏,嘟囔了一句真晦气,就像兔子似的跑回了自己的雅间,再也没敢出来招摇过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