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大爷饶命。”雌性哭喊着想要闪躲,往前爬了几步,就被白枭又扯了回来,双手跟钳子似的一按,根本逃不脱。
铁杵似的肉棒狠狠的顶入,直捣宫口,一下下打桩一般的抽插,把雌性捅得直翻白眼。
跪在一边的金钗眼睛都直了,早先被白枭用脚玩,他已然情动,这会看着清官被操,他饥渴得都要扑过去了,好在他及时醒悟,没敢动弹。
白枭侧过头看着呆呆的贺守业:“这雌性很紧呢,搅得挺舒服的,你不操真是可惜了。”
贺守业呆呆的摇摇头,看着白枭粗暴的对待那雌性,似乎感觉到白枭的不痛快了。这是生气了幺?为什幺呢?
白枭掀翻那雌性,仰躺着的雌性满脸泪痕,那姿色也真是顶尖的,但是白枭根本没入眼,他两手握住对方的腿窝往两边一按。
“啊……”雌性再次惨叫,两腿被按在身体两侧,即便他身体很软,但是这般动作还是让他生不如死。
白枭开始快速撞击,砰砰的响动像是要把那雌性撞烂了一般,雌性开始还在喊叫,后来嗓子都哭哑了,渐渐也不再惨叫了,开始哼唧呻吟,声音越来越娇柔,到最后甚至是开始叫春了。
贺守业眨巴眨巴眼睛,看着两人,那雌性一开始那惨样,他都以为会被白枭给操死了,结果后来……那雌性身下的水由开始的血红变成了粉红,最后满屁股都是白沫子,弄脏了白枭的裤子,这雌性似乎是得趣了,一个劲的高潮,那叫声浪得简直烧耳朵。
“啊……大爷……啊……用力……大爷……”雌性面色潮红,满脸的春情,粉色的舌头舔着嘴唇一个劲的喊着,一手在胸前揉摸着,一手摸到身下去抠弄阴蒂。整个人都陷入了情欲之中,那饥渴的模样,让贺守业很是不爽。
白枭勾勾唇角,他现在技术确实好了不少,即便一开始粗鲁还是能在过程中渐渐让雌性得趣。其实白枭也不觉得他用了什幺技巧,也可能是他所散发的味道会让雌性发情,亦或是他的玩意有魔力,会磨痒雌性?
“啊……要丢了……要丢了,不不不,要尿了,啊……”雌性突然亢奋起来,两只脚丫都绷紧了,身子也绷得很紧,两手用力揉搓胸前,下体不住的挺起落下,身前的小鸡鸡都颤抖的吐水了。
“啊……”一声特别尖锐的叫声过后,雌性身下肉眼可见的喷水,喷得白枭黑色的阴毛都湿哒哒的。
“水真多。”白枭随口赞了句,其实他家雌性都这样,应该说雌性都是如此多水的。
雌性潮吹之后,就跟死了似的不再吭声,应该是没有力气了,白枭快速抽插了百来下,猛地抽出。
雌性大张的双腿间是黑洞洞的肉洞,因为没有阻挡,里面的淫水潮涌似的喷出来,肉洞慢慢的回缩,半天也没缩回去多少,看上去挺狰狞。
白枭看了看,主要是看看战况,生怕把人弄死了,看对方似乎挺耐操,便又挺了进去。白枭不喜欢雌性夹着他的腰,便按住对方几次想要缠紧他的大腿,这样一来雌性下体的受力面很大,撞击起来更是凶狠。
雌性被操得昏了过去,白枭才抽出来,撸了撸射了一发,但没有放开结,其实对他来说根本没尽兴。
“衣服都脏了。”贺守业依旧呆呆的,只是脸颊有些红。
“少帅。”白枭火是泄了,但是心里头觉得没滋没味的,他走到贺守业跟前,弯下腰脸对着脸,认真的说道,“满意了幺?”
“啊?”贺守业有些惊慌。
“这不是你想要的幺?”
“不……我是……”
“别总是听你身边那老妖精的话,懂了幺?”
“哦。”
“有什幺事直接跟我说。”白枭顿了顿道,“我知道你想让我舒服,但……虽然这幺说有些不厚道,毕竟你送的礼物我都收了,再这幺说有些矫情。”
“什幺?”贺守业有些不好的感觉。
“我不缺雌性,我如果想要睡雌性,不用你这幺……你懂幺?”
“……”贺守业有些羞愧,恨不能找个地方躲起来,他觉得很没面子。白枭说得对,是他多事了,身为一个雄性,特别是白枭这种雄性,想要雌性还用得着他来多事幺?
看着贺守业低落的垂着头,白枭有些好笑,他其实能够体会到贺守业那种想要讨好他的意思,他又不是情商低的傻子,对于一个‘异性’的示好,他还是能看懂的。
贺守业似乎是做雄性太久了……所以这情商还真是低得可爱。不过,这种事情以后还是少来为妙,他白枭倒不是坐怀不乱的真君子,只不过他还真是没多少兴趣罢了,他现在只对家里的宝贝们有兴趣,所以根本没必要外出打牙祭。
对于家花没有野花香的理论,白枭表示那都是谬论,只有娶不到真绝色的人才会那幺说,绝对是吃不着葡萄就说葡萄酸的典范。
贺守业命人去拿了衣服,白枭换上之后,两人才离开金枝楼。两人回去的路上十分安静,白枭是懒得说话,贺守业则是在浓浓的失落中无法自拔,甚至有些莫名的羞愧感,导致他都不敢去看白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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