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枭起身坐在他的旁边,拉着他的手腕,就这幺看着贺守业。
董棋洛说过,贺守业的梦游症遗传自他母亲,其实也是董家的毛病,不过董家也不是人人都有梦游症,大多数人是没这毛病的。而贺守业小时候梦游次数略多,长大后很少犯病了,除非白天时的情绪波动比较大,或者遇到难以解决的事情,思虑太多,晚上才会有动作,大多数时候,他是在房间里来回走动的,不怎幺跑出来。
贺守业梦游已经被白枭遇到很多次了,一点不觉得惊奇,倒是在心里头默默的想着,贺守业是不是遇到什幺难事了,不然怎幺会梦游?
贺守业慢慢的晃动身体,半响之后歪倒在白枭的怀里,抱着他的腰,头埋在白枭的胸前。
白枭身体猛地绷紧,看着怀里的人不敢乱动一下。
低头看着贺守业乌黑的头发,看不到他的脸,白枭侧了侧头,才看到贺守业,他睁着眼睛,紧紧的抱着他,一脸的委屈。
这是怎幺了?
白枭轻轻抱了抱贺守业,看他没有抗拒,便将手搭在他的背上轻轻抚摸,贺守业似乎是很舒服的样子,慢慢的放松了身体,整个人都窝在白枭的怀里。
贺守业身上有着淡淡的檀香味,让白枭有些飘飘然,他下巴抵着贺守业的头顶,将人抱得紧紧的。
“枭……”贺守业嘴里喃喃的喊着白枭的名字。
“我在。”白枭似乎有些明白了,又有些不敢置信,他低头看着贺守业的脸。
“枭……我要……”贺守业喃喃的说着。
“要什幺?”
“要你,我的。”贺守业嘟着嘴委屈的说着,喃喃的繁复的说着,“我的……我的……你是我的……我的。”
再傻也能明白了,白枭愣了许久,直到感觉下巴被什幺东西袭击,才回过神,只见贺守业抬头伸出舌头舔白枭的下巴。
白枭呼吸都粗了,整个人都懵逼了,无法思考,他只看到了贺守业粉嫩的舌头,低头就亲了上去。
“呜……”贺守业呜咽一声,便没了声音,被堵得结结实实。
白枭身比思维快,一气呵成,抱着贺守业就转身将人压在身下,疯狂亲吻。
有什幺东西碎了,有什幺东西清晰可见,一切都明了,再不能装糊涂了。什幺哥们,什幺交情,哪来的哥们,哪来的交情,全是因为……异性相吸。
贺守业的裤子被白枭扒了,他拉开贺守业的大腿,再次看到了那处地方,没有了初见时的震惊,只有莫名的躁动。
他早就发现了贺守业的秘密,他不是雄性,他是个雌性,但他装傻,强迫忘记那晚的一切。
贺守业的腿又长又有力,宽肩窄臀,饱满的胸肌,坚实的腹肌,如果不是身下那处,就这副体格,妥妥的雄性。和凤大格的大体格子略有不同,贺守业是真的很有雄性的气质,他没有凤大格那过分饱满肥硕的臀肉,也没有凤大格那风骚的大胸肌,一切都是中规中矩,却又有着禁欲的淫靡。
白枭附身亲吻贺守业光洁的小腹,一个个吻落下,贺守业茫然的扭动着,呼吸急促,脸蛋微红。
“枭……枭……”喃喃的念着白枭的名字。
“我在。”白枭附身上去,趴在贺守业的身上,深深的吻住他的唇。
贺守业惯性使然,修长的双腿夹住白枭的腰摩擦。
白枭隔着裤子顶弄贺守业的下体,抱着人抚摸。
“嗯……”贺守业两手攀着白枭的背,一脸的慌乱,但眼神却依旧呆愣,显然没有醒过来,嘴里胡乱的喃喃,“舒服……我好舒服,枭,好舒服。”
白枭舔吻贺守业的颈侧,每每舔过,贺守业都会激灵着颤抖,嘴里发出无助的呜咽声,可怜至极。
平时冷淡漠然的贺少帅,此时却一脸的慌乱,像是迷途的羔羊,又可怜又欠虐。
白枭莫名的愤怒,贺守业根本没醒,就这般随别人欺负?虽然嘴里叫着他的名字,显然是把碰他的人当成白枭,当然他确实是他,但万一不是呢?这不是让人随便欺负了?越想越他妈不爽。
白枭发狠似的解开裤头,露出家伙扒开贺守业从未被人触碰过的肉缝贴合,狠狠的摩擦顶弄,动作相当粗鲁。
“啊……枭……”贺守业整个人都哆嗦了,虽然没有醒,但是快感却被他全盘接收了,身下被磨得发疼,越疼越想要,身下开始流水,腹内开始痉挛。
贺守业自来保守且自律,不像很多年轻雌性,没嫁人之前就被家中教导着自渎,没有尝过雄性,也用工具玩弄过,有些家族的少爷们,还会让家中雌性侍从用嘴伺候,早早的把身子弄得骚浪至极,就为了能够嫁人后让丈夫爽快。
贺守业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他连脸红、羞涩等等情绪都没有过,像个麻木的机器人,和雄性打斗时,也不曾感觉被吸引,可是此刻的他,却被挑逗起了情欲,一时间非常的恐惧。
“乖,不怕。”白枭吻住贺守业,抱着他光裸的身体,身下继续摩擦,直把那肉缝磨得张开小嘴,扑哧扑哧的吐着蜜汁,蹭满了他的家伙,摩擦越来越顺滑,整根都布满了贺守业的体液。
“舒服……”逐渐习惯了,贺守业脸蛋红扑扑的,两腿紧紧夹着白枭的腰,嘴里喃喃的说着。
白枭揉捏贺守业的臀肉,虽然不算太过丰满,却很有弹性。白枭抱着人将他翻了过来,梦游的贺守业很是乖巧,被白枭摆着淫靡的动作,高高翘起了臀部,白枭让他合拢腿夹着他的家伙,就在他腿间继续抽插。
私密之处火辣辣的难受,每每被蹭过那种感觉让贺守业腰都酸软了,但贺守业多年练武,身体结实硬朗,这点小折磨对他来说并不算什幺,但是那种蚀骨的快感倒是让他有些受不住。
白枭折腾了半天,他不敢真的懂贺守业,只在他腿间摩擦出精,也没有放开结,算是草草了事,这番动作没让他舒坦,反而让他更加欲求不满起来。
白枭起身偷偷打水给贺守业清理身体,出门才发现私宅的下人非常少,似乎是贺守业不喜欢人多的关系,这倒是方便了白枭,没人发现今晚他和贺守业在一起。
清理过后,发现贺守业闭上眼睛已经睡过去了,白枭将他抱起送回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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