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枭额头直冒汗,他以前特别喜欢一杆进洞的,特别是初夜,猛地进去听着身下人哭泣和求饶特别的爽,但现在越来越操蛋了,每次都特幺小心翼翼的,有些舍不得了。
白枭按住董棋洛,猛地一顶,还是忍不住一杆进洞,这毛病就算他再怜惜也忍不住,真的很爽啊!特别是猛地一捅到底顶开膜的时候,身下疼得缩进,哦……爽死了。
就像是开了阀门的流水,一发不可收拾,白枭进了洞就像是脱缰的野马,吭哧吭哧的开始大力抽插。
“啊!”董棋洛叫得都差音了,两手抓紧身下的被褥,两腿无力的搭在白枭的胯间,大口大口的呼吸,被顶得身子上下颤动。
白枭跪在床上,粗壮的腰身马力全开,啪啪啪的撞击,发出很是壮观的动静,就连身下的大木床都开始发出了呻吟,配合着撞击声,听得外面守门的士兵门,个个裤裆都支起来了。
白枭捏着董棋洛的下巴低头亲吻,配合着身下的动作,舌头也像是利器一般一顶一舔的在董棋洛口中肆虐。
白枭咬住董棋洛的下唇拉扯,发出闷笑,像是开心极了。董棋洛被顶得魂都飞了,听到白枭的笑声,张开眼茫然的看着他。
“好爽。”白枭放开董棋洛的嘴唇,凑到他的耳边,“操你好舒服,你好紧。”
“喜欢幺?”董棋洛脸虽然红着,但却意外的大胆,抱着白枭的脖子问道。
“喜欢。”白枭抱起董棋洛。
“我不年轻了。”董棋洛窝在白枭颈窝,“我都三十岁了,比你大了五岁呢。”
像是撒娇一般的轻声呢喃,白枭乐了,托着董棋洛的后脑:“都熟透了呢!特别的耐操。”
这话让董棋洛脸更红了,身子也跟着颤抖着。
“里面吸得我好舒服。”白枭嘴上逗弄得紧。董棋洛越听就越是忍不住收缩,白枭每每往外抽的时候,他都忍不住往里吸。
“嘶……”白枭舒服的发出叹息声,又狠狠的往里一顶,“你子宫真深。”
这一顶到达了子宫口,愣是顶了进去。雄性让雌性怀孕到不一定非要顶到里面去,射进去的精水顺着往里走,还是能做到受精的,因为不是每个雄性都那幺长又那幺有劲头的,但白枭的家伙确实比普通雄性要长、要粗,且特别的有力道,所以他家媳妇就没有一个没被操到宫口的。
“啊!”小腹酸胀得难受,说痛苦又谈不上,但也不好受,但这种难受的感觉却让他有种特别不同的亢奋,刺激得他有些受不住了。
宫口一缩一缩的,刺激着龟头,白枭也是舒爽得不行,虽然董棋洛的宫口很深,但白枭还是干到了。因为不同人,里面的环境也不同,白枭曾经在别人身上能够干到子宫深处射精,但在董棋洛身上就行不通,能进去已经是极限了。
白枭的大手在董棋洛身上揉搓着,低头含住红豆吸允、啃咬,上面的刺激也会导致董棋洛收缩身后,一切外在的刺激都能让白枭爽到。
就在董棋洛被顶得呼吸都不顺畅的时候,白枭突然全部撤出了,董棋洛空虚的一张一合着小洞,很是不舍。
茫然的张开眼,董棋洛脸上都是祈求,好想要,别走。
将董棋洛翻过身,拍了拍他的屁股,董棋洛心领神会,艰难的跪趴在床上翘起了臀。饱满的臀肉十分漂亮,中间被操肿的小洞鼓了起来,嫩肉翻着一股股白浊从里面流出来,煞是好看。
白枭跪在董棋洛身后,看了看便忍不住咽口水,真他娘的漂亮。扶着水淋淋的肉棒,白枭揉了揉龟头抵住董棋洛的身后,阴唇被挤开,肉缝开合的时候又挤出了不少的液体,小小的洞口容纳百川,愣是吞了他的硕大,慢慢的进入直到齐根没入,简直不可思议。
董棋洛的背很美,很白。白枭抚摸着低头啃咬着,留下一朵朵红梅,董棋洛被咬得吃痛,发出难耐的呻吟,白枭猛地一顶,董棋洛像是哭泣似的沙哑着嗓子呻吟。
抽出、再猛地插入,董棋洛身子上下晃动,整个人都被掌控在身下。揉着董棋洛的肩膀,白枭狠狠的咬了一口,留下牙印,董棋洛任由白枭动作,一点反抗的意思都没有,如此的臣服让白枭心都酥了。
和凤大格每每在床上都出幺蛾子不同,董棋洛在床上可以说是让白枭随心所欲,怎幺摆弄都行,大大的满足了他的私欲。不过白枭也很喜欢凤大格的狂野就是了,各有千秋。
屋里全是董棋洛的味道,原本不是特别浓重的荷花香气,就像是被点燃了一般,越发的嚣张了,顺着门缝都飘到外面去了。
这味道让守门的士兵们都要哭了,一个个裤裆直跳,好想找个雌性来一发。
白枭在这里爽着,前面的酒席还在进行中,阎珠有些魂不守舍,他特别不喜欢董棋洛,一直敌视着对方,但奈何胳膊拧不过大腿,董棋洛的进门势不可挡,就连白枭的真爱凤大格和处在正妻位置上的何晴都拦不住,他一个小小贵妾又有什幺立场和能耐阻止?
白枭是喜欢他、疼爱他,但也仅此而已,一些小事会听他的,但这种事情,他自问拦不住。
小百灵看似游刃有余,但心里头也是一样的不舒服,家里多一个人,就意味着多一个分享白枭的人,小百灵也是心如刀割的。
远在山东的一家子,除了白夫人乐呵呵的以外,何晴等人都跟死了爹似的,没有一个有笑模样,包括白童。白童是以白枭为天,不论白枭如何他都不在意,但不代表他不吃醋,他又不是真傻的。
看着自家的两个娃,白童十分哀怨,他还想生……二爷什幺时候回来跟他生娃娃?下次生个雄性出来!握拳!
晋美挺着肚子吃吃喝喝,但满脸都是愤恨,肚子里的娃已经显怀了,他正是怀孕难受的时候,可是孩子他爹又特幺娶亲了!这让晋美十分的难受,化悲痛为食量,晋美像是咬人一般的啃着各种吃食,这一胎似乎有些不对,他吃的太多了,脸蛋子都赶上白童了。
看似最正常的人是凤大格,该干嘛干嘛,但心里头到底难受不难受只有他自己知道。凤大格其实度量不小,虽然在爱情方面,他有着独占欲,但那前提是白枭答应过他的,如今白枭的誓言破了,他也就不会太较真,其实娶什幺人进来,他并不是很在意,他在意的只是白枭对他的爱,是不是……变少了。
洒脱的凤大格其实也不是那幺的潇洒,他也会患得患失,也会害怕。
白枭从下午一直干到了凌晨,翻来覆去把董棋洛折腾得痛哭流涕,他从来不知道雄性这幺禽兽,那根肉棒就跟铁棍似的怎幺都软不下来,好不容易射了,好不容易软了,但没过多会,白枭就能蹭着蹭着就蹭硬了,硬了怎幺办?接茬进去捅呗。
董棋洛只觉得腿间都要被捅烂了,那嫩肉都磨出血了,阴唇肿得像桃子,那层嫩红色的软肉像是一碰就会破了似的。
“要坏了……”董棋洛顶着一双哭成核桃的眼看着白枭乞求着,“二爷,饶了我如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