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他,我看着,心里……总归是愉悦的。
我因为那天的寒气,又加上肝气郁结,落下了严重的病根——我极其的怕冷,但是,那只是心理上的。
所以我的每日食谱里多了很多名贵的东西。
当然那些东西全都是我用图纸换来的。
但是……当然不是正确的步奏。我悄悄的在最后的关键部位大大的改动了,单存志最起码要花半年才能进行到最后一步。
那一天之后,单存志果然派了大量的人潜在我身边,只因为我后期在他面前会有意无意的暗示,我一定会离开的。
单存志这人多疑,果真怀疑我身边的人有问题,里里外外的换了,还不甘心,开始彻查府里的人,从身边的人开始查看,有时候还会把我请过去,看我的反应,企图从中找到那么一两丝的线索。
结果,当然是无疾而终。
但是很快我就知道了,单存志并不单单是因为我的话才引起的警觉。
就算我住在这密不透风的南丰阁里,我知道了,单存志的一次秘密谋杀行动,被对方提前预知了,反而差点被对方算计。
这事情当然不会是十八告诉我的。
这话是我吃的馒头里的纸条上写着的,端给我食物的是十八,纸条上留下的铭伟却是“柯东白”。
我忍不住看了眼十八,发现他正盯着门外的腊梅看,侧脸显得很俊美。
他大概是试到了我的目光,回过头来,对我微微笑了一下,劝慰道:“先生应该多吃一些。”
笑容很美,我心尖发颤,我一时有些发愣,竟然想不到其他。
默不作声的把纸条混着食物吃了下去,自己把答案,藏到更深的地方去了。
那答案是对十八的,同时也是对我自己的。
这样的日子过了五天,我早晨被猛然的灼热蒸醒过来。
四周已经被火包围了,火势还在不断蔓延。
我猛地咳嗽了两声,用早就放在枕头底下,被雪融化的水,浸得已经透湿的毛巾捂住口鼻,然后来到外面。
经过外隔间的时候,见到了昏迷的十八,于是费力的把这人抬到外面,直到看到一个水亭,我把他靠在水亭上。留了一封信笺在他的手里。
然后顺着记忆力的图纸,在水亭的地板上摸到一个暗槽,用力的按下去,露出一条漆黑的通道来,我毫不犹豫的跳了进去。
合上了暗道,我就站在原地等,等了大概二十分钟,就见前方有光,我立刻轻敲了一下墙壁,提醒对方有人。
“对面的是先生吗?”对方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