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射都射不出来,只是往外流,滴落在皮质的座椅上,发出很轻微的黏腻的“吧嗒”声。
文怡只觉得脑内一片空白。
一时间连呼吸都忘了。
直到向东嘴对嘴把气渡过来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口球已经被取掉。
“吸气。”
向东捏着他的下巴说。
文怡这才大口大口地喘息起来。
喘了一会儿,弱弱地说:“主人对不起,我太笨了。”
“我?”
“小奴太笨了。”
“嗯,然后呢?”向东问。
眼罩没有被取掉,文怡不是很确定自己身在何方,咬了咬唇,怯生生地试探:“请、请惩罚我。”
“就这样?”向东继续追问。
文怡咬住下唇。
艰难而别扭地用被绑住的手把裤子拉链拉下来,又慢慢地挪动身体,在椅子上把裤子一点点蹭下去——向东一言不发,车的空调声甚至盖过他的呼吸,文怡越来越不安,既恨空调不静音,无法感知哪怕向东一点反应,又恨车厢的隔音太好,无法判断究竟是停在了什么地方……
以及,就算车里恒温,失去衣物的皮肤还是有点凉……
……高潮的生理泪才刚刚平息下去,眼看又要因为另外的理由流出泪来……
就在这个时候。
终于,向东的手抚上了他裸露的腰线。
文怡高悬的心一下落下来,整个人都不由自主地黏过去。
被“啪”地一声打在**上——不很疼,但声音格外清脆,惩戒的意味远比伤害浓:“不许撒娇。”
文怡只好在椅子上乖乖跪好,顺着他手的意思把**翘起来。
冰凉的感觉。
是润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