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嘉音甚至还没搞明白怎么回事,世界已经完全颠倒,被狠狠地摁进床垫里,铺天盖地的吻堵了上来……
……他最开始还致力于反抗。大概持续了三秒钟。立刻溃不成军——说到底他只是一个没有经验的大龄魔法师,而唐毅却早过尽千帆身经百战,就连唐毅的舌头轻轻一卷的小动作都能让他腰腿酸麻、从尾椎骨一只酥到头顶、忍不住呻吟出声。
何况还有药物作用。
理智都要被唐毅的舌尖勾走,还谈什么挣扎到底……
可是不行。
沙哑的带着情欲回响在耳边的低喃不断提醒他错误的严重性:“小怡,不要离开我。”
“你只是气我的对不对?我承认我吃醋了,你回来好不好……”
“我不会再逼你做可怕的事了,我会学着对你好的,给我一个机会……你不是说一直爱我的吗?不是说只爱我一个的吗?我们不是在里约热内卢对着耶稣像发过誓吗?——这才多久,你不会食言的,对不对……”
进入的时候,许嘉音尖叫着,眼泪瞬间浸湿床单。
唐毅俯下.身非常温柔地亲吻他。
许嘉音手脚发软,发泄式地咬着唐毅的肩,今天地无数次感慨:我这究竟什么狗屁人生!
唐毅却像是做了一场漫长而美丽的梦。
他轻柔而绵长地亲吻,细心体贴地扩张,缓慢地一边问对方的感受一边把自己推进去,极富技巧地摆动,使出人生所有的一切经验讨好怀里的身体,回应他的每一个细微的震颤都让他欣喜若狂……他放弃了最习惯最有掌控感的体位,把对方抱到自己身上,像一个初经世事的少年那样激动不已,交代得比平均水准要快得多,但他并不介意,只觉得灵魂轻飘飘的,赖在对方湿滑的甬道里不愿意出来,模模糊糊地说着情话……
但就在这个时候。
一个高大的身影走过来。
逆着光。
像是从地狱爬上来的丧尸。
“卧槽,你把我敲晕了,自己就爽上了?”
——那其实是刚刚被他敲晕的乐正阳,但在唐毅的眼里,却成为了……
成为了谁呢?
厉向东?
又或者在他默许中进入文怡身体的随便谁?
唐毅不知道。
他想要翻身把怀里的人护在身下——却发现药物影响,自己竟然连这样一个小小的动作也做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个人走近,掐着怀里这人细弱的纤白的脖颈,逼迫他发出猫一般的哀鸣,然后把巨大的挺立的**塞进来……
唐毅刚刚高潮过疲软的敏感的性器被挤压得生疼。他闷哼一声,脑子清醒一些:这才想到,哦,身上的人并不是文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