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虽身在府中,心胸却可无比宽大,无须受境所缚,何不将心中所感所悟做为诗画?」容乐建议。
「好是好,但我不能出府,诗写得再好,画绘得再美,又有谁看。」常春叹息。
「妾身虽不才,可.....却会很喜欢看的。」
只要是王爷所做,哪怕涂鸦,她也会视如珍宝。可是这样大胆失仪的话容乐不敢说出来。
「这可是说,容姐姐喜欢本王,所以本王不管写啥画啥,妳也都喜欢?」常春聪敏,竟猜出了容乐心意。
容乐羞赧,低头不语。
常春见自己猜对了,高兴得走过去妻子身边就是一抱,在她脸颊上吻了吻,便要解她衣扣。
「王,王爷,不要,大白日....」容乐手足无措。
「妳不是说我该活得有滋有味吗?」常春一本正经地问。
「是,但,但.....」
「跟容姐姐最有滋味,来,我们今日试一试那西施浣纱、貂蝉拜月和飞燕折腰之式。」
常春毕竟是个半大男子,力气胜过容乐,不由分说地将娇妻推倒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