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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你一生 小片段(1 / 2)

自从安安诞生之后,他们之间已经很少进行这样的“游戏”了。

安安是养子通过人造子宫技术亲自怀的孩子,本来给养子做了人造子宫手术的亲子是并不指望养子怀孕的,一是因为当时他干出这种事情来时是怀着十分阴暗的心理的,他想要将那个从他第一面见到起就光鲜亮丽的人彻底堕落至他曾经经历过的黑暗中去,从此只能待在他的身边,二是因为当时手术的医生的风险告知,怀孕这种事情本来就是有风险的,更何况是个本来没有怀孕能力的男人去干这种事情。

但亲子从未想过,那时候被自己半强迫的圈禁在别墅里,即使自己的行为再过分也没有做出过半点反抗的养子会这样毅然决然的要怀上他的孩子。并因为这个还未出生的小家伙生生忍耐着他的虐待,直到医生说已经不能强制流产,否则大人和孩子都会有危险的时候,才向自己吐露了实情。

那是养子第一次彻底的违拗自己。

说不喜欢自己的孩子肯定是假的,虽然亲子从不认为自己会是一个好的父亲,但是却也是对这个小家伙的诞生充满着欢喜的。

而安安的诞生像是上天赐予的一个再及时不过的礼物,将亲子从那近乎神经崩溃的疯狂中拉了出来。

而那之后,亲子也开始慢慢学习去做一个温和的父亲和体贴的爱人,那些曾经用过的暴虐的器具都被他锁死在了地下室里,仿佛不曾存在过一般。

而如果不是安安被送去参加为期三个月的国际夏令营,养子怕也不会再将这些东西拿出来,放置在亲子的面前。

其实养子比谁都清楚,亲子的脆弱,所以在亲子以为他要离开而疯狂崩溃的那段时间里,巨大的愧疚感让他选择了对于一切的全盘接受。

他不该对亲子这般的不信任,以至于那些曾经被用在他身上的东西,甚至成为了亲子的另外一个心理阴影。而之后的时间,养子虽然对此有所察觉,但苦于要忙于工作和安安的教育,便一直没有腾出时间来处理这件事情,而安安去参加国际夏令营的这三个月里,却是再好不过的时机了。

这天养子起的很早,日常清洗过的他并没有像往常一样穿上一件深灰色的沉稳睡衣,而是任由自己保持着赤裸的状态给自己灌了肠,原本因为怀孕而撑起的肚腹现在因为恰当的锻炼早已恢复至完美,有着漂亮人鱼线的肚腹手感很好,但因为已经长久没有接受过调教的原因,曾经可以轻易吞下近乎2000的穴口此次勉强吞进去了800就已经到了极限,这让养子有点沮丧,但幸好他早已为今天的活动做了准备,这两日里进食的多是一些液态食物,所以倒也很容易清理干净。

做完后穴清理的养子想了想亲子对于灌入游戏的特别爱好,又给用偷偷买来的器具自己做了个洗胃,冰冷胃管插进喉头的时候,异物的触感几乎让他瞬间想要呕吐,但是想到外间里还在睡着的亲子,还是努力的抑制住了自己的声音。

昨天亲子睡得很晚,安安第一次参加夏令营又兴奋又害怕,闹着和爸爸通话,而因为养子这一段一直很忙,精神头不算很好,于是亲子就带着电话到隔壁去应付这个精神过于旺盛的小家伙,养子并不清楚亲子到底是什幺时候睡下的,只记得自己睡下的时候似乎还能听到隔壁卧室里传来的,安安兴奋却又刻意压低了的声音。

亲子昨天的确是累惨了的,安安这个小家伙丝毫不顾及自己可怜的老父亲在他参加夏令营的中午时间段里正好是凌晨,偏要一个电话跟他磨了整宿,而直到凌晨,亲子才好不容易哄住这个被宠坏了的小祖宗去自己玩,然后几乎瞬间就沉入了梦里。亲子睡得很沉,因为第二天正好是个周末,也不没有安排什幺需要外出的活动,不需要他外出去做什幺安排,而安安也被送去了夏令营,亲子少有的想要睡一个懒觉,没有任何负累的,任自己沉入黑甜的梦境中去。

然而,继安安出生之后,几乎已经很少侵扰他的梦境却再次出现了……

他站在门口冷漠的看着看着被道具折磨到近乎崩溃的养子扭动被胶衣和束带牢牢固定着的身体挣扎着,蠕动着想要逃跑的模样,地上的人是那样的狼狈,即使黑色的胶衣将每一寸肌肤都牢牢的覆盖住,不漏分毫,他也能够想象出黑色皮衣下的人的模样,黑色的短发被汗水打湿黏在有些苍白的脸上,双眼被皮罩牢牢缚住,不漏一丝光明,那张在头套的掩盖下发出低不可闻的那张嘴被一只长长的充气口塞堵得死死的,津液被撑得极开的嘴巴里蔓延着,然后无力的渗出到漂亮的唇瓣之外,那套胶衣下包裹着的身体也是极美的,洁白的皮肤上是殷红的鞭痕,被胶衣之下的汗水浸泡之后会呈现一种粉红的肿胀色泽,而那一道道刚刚破皮的创口,被汗水浸透,则会给人带来无尽的麻痒。

但这些都并不是眼下这人会如此狼狈的本因,亲子无比的清楚,因为那具漂亮而修长的身体上还带着一套五枚的电针,锐利而短小的一对被插在了乳头上,最粗壮并且长的那枚被深深的埋在了尿道里,直插入膀胱不少,然而外端却被一个卡扣锁住,任人如何挣扎也无法甩拖,而另外两枚像是鱼钩一般的细针,一枚被他挂在了会阴上,而另一枚却是被直接挂到了肠道不远处的G点之上。

持续而强大的电流让包裹在黑色胶衣低下的人形除了呜咽,挣扎和不自觉的颤抖,再做不出其他反应。

而亲子却只是冷漠的站在一边,不愿意做出任何反应。

会逃跑吧,沉浸在睡眠中不甚清醒的大脑这样讲,对的,没有错,这个梦,他曾经做了无数次,却都只能走向他所厌恶的结局,不管是他解开面具放人休息却被人逃掉也好,还是冷眼旁观任人在电击制造的高潮中窒息而死也罢,没有一个结局,是他所乐意见到的。

也没有一个是他能够接受的……亲子在原地站了很久,久到地上蠕动的人影因为一个电击高潮的到来,猛地抻直了身子,然后在此瘫软下来,没有一丝反应。

亲子终于伸出了手去,解开了那张牢牢紧缚在养子脸上的面罩,黑色的胶质面罩下面是如他所想象的一张被汗水浸湿的苍白而俊朗的脸,那双漂亮的眼睛被黑色的皮料牢牢捆着,再无法向他发出无助的脆弱眼神来。他伸手在养子挺拔的鼻子下面探了探,还有着十分微弱的呼吸,于是他把那只塞满了养子口腔的那只充气口塞也拿了出来,看着还在昏厥中的人本能的开始呛咳起来,却恶劣的将旁边连在养子身体上的电击器的强度又调高了一档。

他知道他不该这样对待养子,因为养子早不欠他什幺,但是莫名的,似乎埋在骨血里的某种本性让他爱极了养子这样绝望挣扎着的样子,在现实里被自我厌恶着努力掩饰着的恶劣本能在梦境世界中仿佛被放大了无数倍一般,让他近乎肆无忌惮的进行着那些残忍的行为,而梦境里对待养子如此残忍的自己也让亲子感到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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