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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那个不可言说的梦(1 / 2)

小男孩穿着贵族学校小西装样式的校服,精致漂亮的小脸还带着可爱的婴儿肥,一双圆溜溜的眼睛像颗黑珍珠,盈盈带光,看上去就像个小王子。

孩子怯怯地站在一个满脸威严的成年男子跟前,时不时抬起来偷看的眼神里却带着某种期待。

英武严肃的男人放下手中写着第一名的成绩单,开口道:“嗯,不错,以后也要一直照这样,不输给任何人。”

小男孩点点头应下了,然后继续低着头等待。

“好了,爸爸要继续工作了,你回房间学习去吧。”

男孩并没有等来父亲的褒奖,一句不痛不痒的“不错”让小小的身躯像棵枯萎了的小草,黑漆漆的大眼睛悄悄漫上一层水汽,但他没敢让父亲看见,转身出了书房。

男孩拉开书房的门走了出去,却瞬间变成了一个身姿挺拔姿容妍丽的少年。同时,他身处的地点也变了。

那是在高级私人医院的一个诊室里。

戴着老花眼镜的医生看着手上刚刚出炉的体检报告,语带遗憾地对眼前的父子说:“贵公子的身体,女性器官明显比男性器官发育得要成熟,这种情况下我们医院并不建议让他接受切除女性性器的手术。”

中年男人眉间有一道深深的皱眉,显然是平日里忧思过重留下的。他重重地叹了一口气,道:“那就只能那样了。”

旁边的少年穿着一身男性化的白衬衫黑长裤,但却长着傲人诱惑的前胸翘臀,姣好的身材被一寸不露地包裹在保守的衣服下,尽显禁欲迷人。

少年看着父亲失望的眼神,他之前心底里明明为自己美丽的身体而感到骄傲,这时候却自卑而愧疚地弯起背部含住胸。他想再看一眼那份报告,看看是不是真的无计可施,抬起头却对上了另一双眼睛。

那双显得很是轻佻的桃花眼此时带着或真或假的诚恳,深深地凝望着他,这双眼睛的主人深情款款地对他说:“我以后一定会对你好的。”

不知何时换上了传统的红色喜服的青年愣愣地眼前人,心底却一点也不为所动。

这人在说谎。心底里一直有个声音这样说。

男人轻柔地把他推到在床,然而扑上来的却又是另一个人。

响亮的肉体撞击声夹杂着淫靡的水声在卧室里回响,温雅被一个看不清脸的男人死死压制在床上大力操干。

“不要!你是谁?!放开!啊!!!”

男人滚烫的大掌钳住他的膝盖把他下身抬到不能再高,他摆动着有力的公狗腰一刻不停地在温雅娇嫩的水穴里抽插。

噗哧、噗哧——

过多的蜜汁被男人插得四溢飞溅,腥甜的蜜液顺着被男人插得通红的肥美阴户,流到白嫩嫣红的股缝,沾湿了后方未经人事的小嘴。

白嫩娇贵的身子随着男人的耸动而起伏着,明明身体舒服得不得了,温雅内心却悲凉到双眼不断淌下晶莹的泪水。

他从小一直很听话,为了让爸爸开心虽然不够聪明却一直努力学习,样样都争当第一。明明并不想当个男人也不想要家主之位却从未向父亲提起或抱怨过什幺。嫁给了薛言的时候他一心只想着好好过日子,努力成为一个称职的妻子。

他明明很努力了,并没有做错什幺啊,为什幺要这样对他呢?

眼泪越流越凶,温雅整个身子都忍不住颤抖了起来。

然而这时,那个在他身上放纵肆虐的男人却停了下来。

温暖的手抚上他的脸,用着珍惜的力度,慢慢拭去他的泪。

“别哭……”男人说。

温雅透过朦胧的水汽看向那人,原本遮挡住男人的脸的迷雾消散开来,那张向来冷静自持的俊颜染着欲色,一双深如黑夜的眼睛带着刻骨温柔,当他专注地看过来,好像能抚慰尽温雅一路披星戴月走来的疲累。

男人吻在他汗湿的额发上,轻柔而又温情脉脉。

“没事了,都会好的,别怕……”

这个男人有着他所梦想的一切,像父亲一样的沉稳可靠,像爱人一样的温柔缱绻。

怜惜的吻从前额一路往下,吻过他带泪的眼,问过他小巧的鼻,如珠如宝。

温雅为这份疼爱所着迷,他小脸晕着醉酒一般的红,微张着唇在男人脸上摩挲,寻他柔软的唇。

男人宠溺地低头迎上那迫切的红唇。

温雅如愿以偿地讨到了吻,却并不满足于这样单纯的唇面相触,他像一只嗷嗷待哺的小羊发出骄矜催促的鼻音,男人为他撒娇的索吻喉咙溢出极富磁性的低笑,予取予求地伸出舌头探入他花瓣一般娇嫩的小嘴,勾缠起那香甜的软舌竞相吮舔追逐。

温雅为自己饥渴的举动羞臊到耳朵通红,但男人的纵容却又让他浑身软得像要化作一滩水。

他顺从本心地伸手勾住男人的脖子,相缠着的猩红舌头在两唇辗转碾磨间隐约可见,无处盛放的津液从温雅嘴边色情地垂落下来。

一吻毕,两人额头相抵,鼻尖相触,温雅用蜜糖一样甜腻的声音喊出了男人的名字:“年同光……”

长而翘的睫毛有如扇动的蝴蝶翅膀般轻颤,温雅从梦境中醒来,慢慢睁开双眼。

厚实的窗帘严严实实地挡住窗外的阳光,安静的空调在辛勤地运转工作着,室内气温适宜,一切都是那幺的舒适。

温雅慵懒地翻了个身,把整张脸埋进松软的枕头里。

这床被子,这件衣服,这个枕头,全都带着年同光身上木质调的男士香水的气味。

温雅又想起刚刚的梦,羞得整个人不敢抬头,不过心里却又有些窃喜。

还好是年同光。

还好是他。

自己一个人赖在床上羞够了,温雅才施施然地坐了起来。他随意往旁边一看,突然发现房间里不知什幺时候多了个行李箱。

咦?这不是他的箱子吗?

温雅下床打开这个凭空出现在这里的行李箱,发现虽然堆放得很凌乱,不过里面全都是他常用的衣物。

是年同光帮他收拾过来的吗?

温雅想到这里,不禁为年同光的体贴感到有些欣喜和娇羞。他微红着脸拿了其中一套衣服进到浴室洗漱。

等他换洗好出来,刚好听见年同光来敲门。

“来了——”

温雅打开房门,看见年同光今天穿着一身深灰色的西装,这套比昨天那套黑色的还要修身些,健康性感的蜂腰被衬得很抢眼。阳光从他身后投射过来,年同光轮廓俊挺的脸被晕上一道圣洁的光边,让他看上去很有距离感。

温雅下意识吞了吞下口水。

“早上好,昨晚休息得还好吗?”年同光对他笑了笑,那份触不可及的距离感瞬间化冰成水。

“嗯,挺好的。”温雅乖巧地点头。

他像条小尾巴一样跟在年同光后面来到餐桌边,桌上摆着两种早餐,既有豆浆包子,也有煎蛋牛奶。

年同光解释道:“我不知道你比较习惯吃中式还是西式,所以就都买了点。”

温雅心里的小花花瞬间就盛放了,面上还得很矜持地说:“其实我都吃得惯,不过早上比较喜欢喝牛奶。”

年同光让人坐下,然后把煎蛋牛奶摆到他面前,自己则拿过豆浆包子,两人在这温馨自然的氛围里开始吃早饭。

吃着吃着,温雅状似不经意地问:“你昨晚一直在书房,有休息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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