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舒寻心中突然一痛,林越平的脸就这么出其不意地在脑海里闪现。
喜欢他,但他不喜欢你,不就只能放手吗?
说得这么容易,可是自己怎么舍得?怎么舍得啊!
“舒寻,你怎么哭了。”
不知何时,柯烈坐到了舒寻的身边,伸手去拭他脸颊上的清泪。
泪痕很凉,柯烈的手却很温暖。
舒寻怔怔地看了看摸上自己脸庞的手,心中的酸楚更甚。
平哥哥,你也要我放手吗?
我舍不得!
我舍不得啊!
想着,突然忍不住,头也不回得奔回自己的房间,扑到床上,大哭起来。
柯烈站在院子里,踩着满地凋零的枯叶,默默地望着舒寻那紧闭的房门,一动也不动。
舒寻,待在我身边,你是否也不快乐?
☆、罪孽
那天以后,柯烈变得沉默寡言了起来。而舒寻看起来很疲倦,似乎内心深处在进行激烈地斗争,让他苦不堪言。
两人都心照不宣地不再提那只小灰雁的事,就这么平静地相处着。
“扑棱棱”一只信鸽随着一声鸽哨如期而至,柯烈一把抓住鸽子,取下它脚上的信纸,展开来看。
当他看清信纸中写的内容时,眉梢竟然陡然一颤。
听到鸽哨声,舒寻从读书的几?*险玖似鹄矗觳阶叩皆鹤永铮宰趴铝仪嵘剩骸坝钟行牛俊彼纳粲械悴蛭魅返刂栏胄乓馕蹲攀裁础6苍缇拖牒涂铝姨柑刚飧鍪隆?br/
听到舒寻的声音,柯烈猛地将信纸揉成一团,捏在手中,才对着他沉静地点了点头。
“可以不去么?”舒寻并未留意到柯烈举止与之前收到鸽信时都有所不同,只是试图劝解。
柯烈闻言却是浑身一窒,他探究地看向舒寻。当他确认舒寻不可能知道信中的内容时,神情才缓和下来,问道:“为何?”
“你可知你在造杀孽。”舒寻回答道:“你可知你只是那个人杀人的工具!你杀人,不过是助纣为虐!世上有很多营生可以赚钱的,不一定要当杀手。”舒寻从心底里觉得柯烈并不是一个丧尽天良的人,只是单纯得被人利用了。他不愿意柯烈再造杀孽。既然此人对他抱有好感,那他能说服此人也未可知呢。